白衬衫明明看着冷清,贺朝却觉得周遭空气一点点燥热起来。
谁还有心思去管什么试卷。
“不做了,”贺朝说,“做点别的。”
单人床容纳下两个人还是有点勉强,动一下就发出“吱呀”的声音,周围寂静无声,这点声音被放大,听起来格外暧昧。
谢俞刚把衬衫纽扣都扣上,又被贺朝从下往上一颗颗解开。
贺朝动作没什么耐心,单手解纽扣解得烦躁,要不是谢俞出声提醒他过两天上台还得穿,那几颗纽扣,估计能被他直接扯来。
“别扯,”谢俞头发半干,衬衫领口被打湿,连眼睛也像起了雾,“再扯你就滚下去。”
贺朝手上松了些力道。
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不断往上游离,另一只手拉开谢俞裤子拉链,低腰牛仔挂在胯间,然后直接伸手进去。
谢俞刚才话还说得狠,现在有点说不出话,五根手指无意识地插进贺朝头发里,指节曲起,压着声音“嗯”了一声。
极其细微的,溢出来的一声。
尾音微微往后拖,听得人心里被什么挠了一记似的。心痒。
两个人都没控制住,在贺朝的手缓缓往后移,从谢俞后腰探下去,顺着尾骨,摸到某道陷下去的…… 谢俞感觉到他的手在摸哪里,浑身僵住,脑子里懵了一下。
“……哥。”谢俞贴着他的唇,低声喊他。
贺朝被这声“哥”叫得清醒了点。
小朋友还没成年。
没成年。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