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压得紧,手不由分说地从他校裤边沿探进去,又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帮你弄弄?”
谢俞闷哼了一声,声音勾地贺朝手紧了紧,差点没控制好力道。
谢俞手指抓在他床单上,骨节绷紧,手腕上那道红绳衬得他肤色更白,碰撞出一种明艳又缱绻的感觉。
当初贺朝买的时候完全没想过戴在谢俞手上会是这种样子。
操,真他妈要命了。
结束的时候谢俞松开床单,抬手捂住了眼睛,贺朝一只手撑在床上,起身去抽床头的纸巾,连抽了好几张,又递给他。
就连空气里都是某种体。液的味道。
谢俞接过来,胡乱擦了几下没什么用,还是打算回去换条裤子,又想起来贺朝还硬着。
“劝你别碰我,”贺朝哑着声音说,“……不然你可能没法回去哄你妈。”
“那,”谢俞手本来都要碰上去了,听到这话又转了个弯,撑着床沿,毫无负担地起身说,“幸苦你了,凉水澡了解一下。”
“……”
谢俞出去坐车的时候,校门口已经走得没什么人了。
上了车,他给顾女士打了通电话,顾女士在电话另一头高兴地连说好几句“好”。
然后顾女士又问:“秋游开心吗?饿不饿?等会儿到家想吃什么?”
“还行吧,就那样,”谢俞说,“你随便弄点就行。”
挂了电话,谢俞突然想到,贺朝几乎每个周末都不回家。
他妈在国外,但是也没怎么听贺朝提到过他爸。
孩子成绩考成这样也不着急的家长,心得有多大?
想着想着,谢俞给应该冲完凉的人发过去一句:洗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