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防盗防疯狗,”万达说,“晴姐他们在斗地主,叫我帮忙盯着点。”
贺朝通过窗户一看,发现让他心思越来越不对劲的某位小朋友也在斗地主行列里边。
万达简单汇报了一下战况:“俞哥简直赌神再世,几乎把把都赢,赢了三万块了已经,晴姐都快哭了。”
说是斗地主,其实连扑克牌都是用A4纸裁的,上面简陋地画着红桃黑桃,抓在手里薄薄的一小叠,抽起来都不方便。
看样子是临时起意,突发奇想来场说斗就斗的斗地主。三班这群人,混熟了以后,皮起来也是皮得不行。
谢俞坐庄。
确实赢了三万——黑色水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个三,后边接四个零。
贺朝站在走廊上,靠着窗台,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
斗地主玩家之一许晴晴感觉自己玩不下去了,跟谢俞打牌一点乐趣都没有,内心悲苦,非常想穿越回半小时前,在万达问‘俞哥,来不来’之前,先把万达掐死。
她拿着手里剩下的牌,左顾右盼,看到窗外的贺朝,眼睛一亮,直接来了句:“朝哥——把你同桌牵走!”
谢俞:“……”
“牵”这个字眼,经历之前那件事,好像变成了敏感词似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贺朝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你同桌简直就是行走的斗地主外挂,”许晴晴又道,“游戏体验极差。”
谢俞把牌放下,走之前想挽回一下自己的尊严:“是你们技术太烂。”
许晴晴为了送走这尊佛,牌技烂也认了:“是,是我们太差劲。”
贺朝说:“那你们现在还差一个人啊。”
“我,”万达举手,“我也想玩。”
许晴晴现在就怕送走一位又来一位,警惕地问:“你牌技怎么样?”
“我特别菜,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赢过钱,”万达说,“我玩斗地主只敢玩低端局,像俞哥这种王者,我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