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严简苦笑,“不要对我这么戒备好不好?”
唐逸没有回答,皱眉看着他,那表情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
轻叹一声,严简轻声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严大律师最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我可不敢跟您谈谈,说不定谈着谈着就被绕进去了。”
“哪有那么夸张。”严简失笑,摇头道,“只是问问你这几年过的好不好而已。”
“很好,谢谢您的关心。”唐逸抿着唇,又一次下了逐客令,“问过了?那是不是可以让开了?”
严简这次真的是无奈了,接连被人赶了两次,脸皮子再厚也得动摇了。见实在没办法好好交流,他只能退一步问道,“小逸,你回来了还走吗?”
“与你有关吗?”唐逸挑眉,不懂他的意思。
“我想我们该冷静下,然后再谈谈,现在你正在气头上……”
“我冷静了三年,早够了!”唐逸打断他,“严先生,不管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但现在请回吧,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说罢,唐逸便迈步上前,打开门进去,可就在他想要关上门的时候,严简长臂一伸,挡在了门口,皱着眉焦急的道,“怎么会无话可说,小逸,你至少得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你为什么连说都不说,就判了我死刑。”
严简永远记得两人分手的情景。
那天为了庆祝唐逸的生日,他早早的提前下班回到自己的家布置,他甚至难得的下厨准备了烛光晚餐,想有个难忘的夜晚。
可是焦急的在家里等了半天,他等的那个人却迟迟没有回来。
坐不住的他拨了个电话过去,没响几声那边就接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严简才安心下来,但仍然有些担忧的问道,“小逸,你在哪里?今天不过来了吗?”
“唔……我在外面呢。”唐逸那边有些闹哄哄的,捂着话筒隔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今天有事儿,可能不回去了。”
不回来了。
严简转头看了眼桌面上自己精心准备的晚餐和礼物,皱了皱眉头,但一向绅士儒雅的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追问为什么生日没有告诉他,而是细心嘱咐道,“那你晚上当心点,早点回家,不要玩的太晚。”
“嗯,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唐逸笑着答应了。
“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不然我可就犯罪了。”唐逸轻快的语调让严简也忍不住笑起来,顿了顿,严简想着既然这次没办法过,那就找个时间补过吧,于是他又开口道,“小逸,你最近要是不忙的话,我们抽个空去台|湾吧,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外婆的澎湖湾?”
“厦门啊……”唐逸沉吟了一下,“等下次吧,有机会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