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一脸的冷漠无情,有时候她都有点怵他。
男孩把手里的蜂蜜水递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抱胸,一脸的严肃:“我的事你不用操心,倒是妈咪有把握对付那两个坏蛋吗?”
颜飞月被儿子问的神情一凝。
这些年自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夜夜都会梦见自己的妈妈和姐姐在大火里痛苦地挣扎。
朝她呐喊着让她救她们。
大儿子子玄从小就智商过人,自己的这些事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自从知道了她的血海深仇,这孩子好像就变的更冷了。
这么小个人,身上竟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气。
颜飞月有些后悔让儿子知道自己的这些事了。
“妈咪的事,你不用管,明天你就要去莫林德利上学了,准备好要上学的东西没?”
颜飞月岔开话题。
大儿子已经很深沉了,不想和儿子探讨这些沉重负面的事情。
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拥有一个开心完整的童年。
颜子玄十分了解自己老妈的性格,所以他并没有坚持再追问。
她不说,自己也有其他办法知道。
现在都已经回来京市了,还能拦的住他么?
颜子玄收回已经空了的杯子,“妈咪放心,以儿子的能力,上一个贵族学校绰绰有余。”
紫郡天府。
席耀天正跪在大厅的地毯上,圆润的脸蛋上还挂着两颗晶莹不屈的泪水。
席烈手里拿着刚从裤子上解下来的皮带。
席知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舔着棒棒糖。
老管家守在一边,心里着急,手上却不敢拦。
席烈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越拦打的越狠。
男人手上的皮带“啪”的一下抽在空气中,破空声吓得席耀天浑身的肥肉抖了三抖。
“说,为什么要在校长的茶壶里尿尿?”
小胖子颤颤巍巍地说:“我听说童子尿可以辟邪,那个校长印堂发黑,我想给他驱驱邪。”
席烈:“。。。。。。”
管家:“。。。。。。”
席知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她这个傻哥哥,脑子里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席烈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自从六年前有人把这两个小东西给放在他家的门口,他就再也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