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蘅“啧”了一声,指着自己的脑袋,疑惑地问道:“你这儿有问题?”
南羡侯想开口说话,但喉咙一直发不出声音,他连忙摇摇头,眼眶瞬间发红,涌起的泪水在眼中徘徊。
许蘅霎时有些慌乱,他最看不得人哭,即使眼前是个陌生人,他都会想办法止住那个人的眼泪。
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
感到熟悉,又感到陌生,看见他会感到安心,心跳会突然加快,所以我都不敢看他,许蘅在内心答道。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自问自答,只是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向他乞求,乞求他不要伤害那个人。
告诉他,他心里想的每一句话,都会传入那个人耳朵里。
这是读心术吧?明明对他已经造成了威胁,但他不想伤害这个人。
不过,他还是很快想起眼前的人是谁。
许蘅吊儿郎当开口道:“哟~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那个穿着同一条苦叉长大的老朋友吗?”
南羡后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试着发声:“小哼唧,你是忘了喜鹊桥边的牛郎吗?”
这一试,就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瞬间变得有些委屈。
南羡侯话里带着控诉,“你是不想对我负责了?”
“负责?负责什么?你爷爷有说过这话?”许蘅顿时感到有些心虚,连忙找补道:“要是真说过,也是爷爷辈了,爷爷辈的话不能信啊。”
“你自己不是自称爷吗?你就是不想对我负责,不想负责就直接说,编个谎言敷衍我,是把我当成了什么?”
南羡侯情绪有些激动,眼泪一下子刷刷往下流。
许蘅这下更慌了,小嘴扒拉直说:“对不起对不起,爷只是有中二病,就想上演个俩人离别多年的戏码,结果把你搞得不开心了,我真该死。”
他抬起手围着南羡侯转,隔着一段距离,扇起无法抵达的风。
子单子双对此感到无语,谁家老公对待老婆,这时想跪跪榴莲?
许蘅不满道:“老子哄自己老婆,关你们什么事?不过就躲在地沟里的臭老鼠,连出来见个面都不敢。”
他转过身,隔着屏障剜了子单子双一眼,眼睛里充满着鄙夷。
面对许蘅突如其来的眼神,子单子双瞬间都愣住了,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看他?
一个声音幽幽传来,“你们现在在哪里?”
子单对这个问题感到无语,他们在许蘅的意识空间里,出都出不去,他们还能在哪?
于是,他便想都不行,直接怼道:“你不是能读到心声?这个问题从你口中出来,恐怕不适合吧?”
“哪里不适合?”
“把你的愚蠢都暴露了出来。&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