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玥再度醒来的时候,浑身发软酸疼无比,宛若摧残殆尽一般。
“醒了。”
男人的低沉好听的嗓音从身侧传来,但对于玲玥来说就如梦魇一样,让她不敢细想!
玲玥颤颤地用被子盖住脑袋,根本不敢再看薄弈玦一眼。
薄弈玦眉眼间藏着笑意,盯着那团因为藏着娇小身躯而鼓起来的被子,还有露出被子半截苍白无力的小手。
他似笑非笑地哼道:
“十年前你敢轻薄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怎么昨夜。。。。。。只是两下,就这般哭着求饶?”
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锦被上那团鼓起来的刺绣,薄弈玦很快感受到被子下方的小脑袋在颤抖。
他顿了顿,还是捻起修长的指尖,掀开了寝被。
俊美无双的面容随着一缕晨光突然闯入玲玥的眼帘,她生无可恋地紧闭双眼。
薄弈玦,明明长着一张清冷禁欲的绝美面孔,万万没想到他狠起来。。。。。。就像妖孽一般贪得无厌!
玲玥只感觉脸颊痒痒的,感受到男人带茧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和唇瓣。
那道黯哑的嗓音从耳畔传来,相较昨晚多了几分暖意:
“你。。。。。。究竟是谁?”
玲玥害怕得不敢发出声响,只能紧张仓促地呼吸着。
“你以为,不说。。。。。。朕就会轻易放过你吗?”
一道冰冷柔软的触感忽然落在了玲玥微肿的唇上,吓得她惊呼一声:
“玲,玲玥!”
薄弈玦这才侧头松开了她,唇角带着笑意,“有意思的名字。”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把玩似的搭上了玲玥苍白的小脸,勾人心弦的微哑嗓音再度传来:
“芳龄几许?”
这其实是薄弈玦心里存了一夜的疑惑。
为何这女人时隔十年再次出现在他身边,娇媚的面容居然分毫不改。
玲玥的小嘴微微张了张,可怜娇弱的声音,像小猫叫一样传出:“十八。。。。。。”
“哦?”薄弈玦低声一笑,并不相信。
十年前,他也是一介能令天下千军万马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怎会被一个只有八岁的少女轻薄!
再说十年前,那个少女显然也不是八岁。。。。。。
男人无奈地起身,披上朝服,沉稳的语气不急不慢:
“想清楚了,再告诉朕。”
见他准备离开,玲玥苍白的小脸逐渐恢复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