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为了她?”安师兄怒目圆睁的指着道,就是因为她才敢如此忤逆自己?
说着他的手就扬了起来,不知羞耻的东西。
虽然早在几个月前联姻的事情就已经提出,并且被角安承澈屡次拒绝,可是谁能确保几个月前两人没有认识?
人一旦掉进了自己的思绪,便会不断的找出各种佐证,此时的他认定了所有问题的根源便是角陆清音。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角安承澈大步向前,抓住即将落下的手,脸色沉的可怕,身高的压迫下,让角安师雄不禁后退几步,直接撞到了身后的柜子上。
连带着上面摆放着的花瓶都因此颤动,摇摇欲坠。
见他将人护在身后,满心提防自己的样子,角安师雄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愤怒,失望,或许还有心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拿起架子上的花瓶直接朝着两人砸了过去。
随后,角陆清音只觉得身上一紧,自己被角安承澈抱在了怀里,躲闪不及,花瓶砸到他的身上,带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声,随后花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也随之破裂,角安师雄猛然清醒,他看向微微颤抖的双手,似乎是不敢确信自己会做这样的事。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对他动手。
他并没有想这么做,他是气极了才会……角安师雄张了张嘴,在看到扫射过来的不含一丝感情的目光时,刚要说出口的话立马换成。
“不看我,也该看看老爷子。”留下这句话,便匆匆夺门而去。
“承澈哥你的背疼不疼。”角陆清音被抱在怀里,微抬着下巴,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颚线正紧绷着,整个人冷漠的可怕。
她敢肯定,那花瓶一定是砸到了他的身上。
角陆清音的手轻轻穿过他的腰身朝着后背摸去,却被他伸手拦下。
“我没事。”一如既往的沉稳声音,似乎对于刚才的事情没有一点波澜。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的角陆清音心里顺时一痛,两人的关系,比角哥哥所说的情况还要糟糕。
“你的脸怎么回事?”角安承澈低下头看她,在看到她脸上的伤口时眼神骤缩,炙热的手掌附在了她的创口贴处。
她受伤了?
在哪里受的伤?
保镖没有保好她。
“我没事,只是剧组的灯不小心落下来划到的。”皮肤相触的温热,让她烫了一下,轻眨着睫毛。
炙热的,滚烫的,掌心。
明明刚才经历了那样的事,为什么还可以做出一副这样的样子,是真的不会心痛,还是……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