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感觉好些了,你们去做饭吧,我饿了。”赶紧走吧,几个男人一天到晚围着她干嘛?
不是很恨她吗?
那还不离远点总往上凑干嘛?
顾桦跟顾柏忧心忡忡的去厨房忙活了,而顾林到底是年纪小,脸上喜形于色,开心的不得了。
知道等下可以吃饭。
哪怕是清粥也比平时吃的野菜汤好啊,难吃不说,还吃不饱。
顾桦跟顾柏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做好了一锅玉米糊糊,给冷妗妗盛的是干的粘稠的,他们三兄弟都是清汤寡水,里面都可以养鱼了,大多还是野菜。
顾柏到底不敢把菜全做了。
菜他只炒了一碗青菜跟一大碗咸菜,单独给冷妗妗炒了一个鸡蛋跟一盘鸡肉。他们三兄弟吃小咸菜就可以了。
饭做好后,顾柏就来敲冷妗妗的房门:“妻主,饭做好了,可以出来吃了。”
冷妗妗走出来,看到桌子上的几个大海碗,都豁了几个口子。
而她面前的碗则是口子最小的,冷妗妗心里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这碗也不怕把嘴巴划了,心里想着过几天要去趟镇里,感觉很多东西都要置办。
冷妗妗面无表情的吃着面前的玉米糊糊,她不是没看到那三个男人的碗里没有几颗米,也看到了他们的筷子没有夹进炒鸡蛋里。
她没那么好心的去把碗里的米往他们碗里添,她一开始就说过了,她吃什么他们吃什么,让他们多做点。
现在这样是他们自找的。
吃完后,冷妗妗把碗筷放在桌上,她就去房间里继续修炼了。
次日
村里一间屋里一大早就响起了一声尖叫跟此起彼伏的声音中,跟混乱的脚步声。
门上竟然还叉着一根她家吃饭的筷子,纸上写着,下次还来光顾你家。
字迹上的墨水竟然是血。
刘红娟吓得差点眼睛一翻又晕过去了,被她的其中一个夫郎掐了人中,才缓缓醒了过来。
刘红娟吓得想张口大叫,发现她的腿上……虽然被冷妗妗的药粉止住了血,可是疼痛感随着醒来的拉扯越来越清晰。
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要疯了?她竟然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为什么她会受伤变成这样?
她不是去找冷妗妗那个蠢货的吗?
所以路上发生了什么?是谁这么害她?
是村里的人还是村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