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人:“……”
而难得为男人破了财还撒了一波狗粮的甚尔,吃完饭之后?,最后?搭了一次孔时雨的顺风车。
“最后?的最后?再告诉你个情报吧——虽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见甚尔推开门,孔时雨说道。
“没有用的情报说什么。”甚尔本来想直接下车,但想了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便又坐了回去。
“跟禅院家?有关。”孔时雨斜睨了一眼甚尔。
甚尔当即推开门。
“欸!”孔时雨连忙伸手拽住甚尔,“给个面子给个面子。”
甚尔啧了一声,一条腿已经?迈出了车门,但好歹停了下来,“什么屁事,快说。”
“禅院家?的人好像要参加下个月在京都举行的医学交流会,看上去似乎在求医。”孔时雨晃晃手指,“你要不要问问你的那?个小医生,别碰上了。”
“……”甚尔沉默半晌,下车关门。
“无?聊。”
哪有这么巧的事。
游乐园
正式成为社会闲散人员的甚尔开始思考要怎么养活自己了。
本来作为顶级诅咒师,这么些年的积蓄理应非常惊人,但奈何他?本就不是储钱的性子?,刚到手的钱往往很快就丢进了咒具里,到头?来也没?剩多少。
这次也一样,一把特级咒具直接花掉了他好几个亿日元。
但还好,甚尔数了数,钱包里还留着不少,短时间内应该没什么问题。
对金钱毫无野心和重视的甚尔觉得自己又可以摆烂了。
可事事习惯未雨绸缪的女朋友不这么觉得。
“不能一直坐吃空山啊。”晓不知?道甚尔具体的存款多少,但觉得这样很令人担心,“保镖也不做了吗?”
“保镖可以做吗?”甚尔惊讶。
他?以为这就违反了“约法三章”的了。
当然,他?指的不是诅咒师。
从?晓的角度看?,大概只是单纯的保镖工作而已。
“为什么不能?这是个合法工作啊。”晓莫名其妙。
在她眼里保镖就是跟陪护差不多,不过是户外的,根本联想不到打架枪战之类的东西,顶多就是帮人跑跑腿,开开门,撑个脸面?。
毕竟这里是日本,又不是战区。
想到这里,晓就想起了自己还没?结果?的无国界医生申请,如果?通过了,她可能会被派去非洲或者?是哪个战区国家?吧。
晓侧头?看?了看?甚尔。
算了,等结果?出来再告诉他?吧。
“再说吧。”甚尔这几天早就跟诅咒师圈断了个干净——当然,之前他?这个孤狼本来就没?跟圈里有啥联系——闻言只含糊不清道,“做保镖也没?什么意思?。”
“说的也是呢,又辛苦。”晓也赞同,“那你有什么想做的吗?难得有时间了,去试试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怎么样?”
说到这里,两人正好路过一家?街边的面?包店,面?包店里的老板正穿着厨师服努力又期待地做着新鲜的面?包甜点?,晓便隔着玻璃门指了指里头?道:“比如卖面?包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