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心注意到视线,侧过身说“白日可出去过?”
柳黎书摇了摇头,撒谎:“自然”
她原来是来打探消息。
应心又问道“你昨日可有去哪?”
没去哪但隐身的柳黎书表情不变:“在木屋,不曾去过何处。”,抬起脸“是不是出了事情?”
应心沉声没答话,目光深深的看着柳黎书,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点轨迹,许久之后收回视线解释:“昨日出现未知黑衣人,把我一只耳朵割了,我族人正在排查。如果有他人敲木屋,记得开门”
开门?让我去死吗,柳黎书心想,目光看着应心些许不善。
此人耳朵不见必不是被神秘人所割,割的话应该是直,而应心耳朵像似被扯掉。
她想起咋晚翻窗户得老头,把两者结合一起,得出老头子因找不着自己才去扯应心耳朵。
可能是这样,柳黎书心想。
应心见她不应,开口问“还有疑惑?”
柳黎书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在想怎么搞死你”
“”
应心眯着眼说“说说看”
柳黎书哑口无言,忍不住想抽自己,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她解释:“你听错了”
“是吗”应心微低着头扭手腕,瞧对方点了点头便伸手去掐柳黎书的脖颈。
后者整个人被提了起来,脚尖底地,柳黎书拼命挣扎,脸都冒红了,逐渐窒息才被应心放开了手。
女子没站稳摔地上,她红了眼眶,满脸不可置信望着应心,哑声道“你竟然敢如此对待我!”
应心摆脸出门,一句话没留。
柳黎书余光扫过窗外有道影子,猜测应心或许没走,便又开始入戏“她怎么敢的”
大口吸气,在外人听来她是在哭泣,差不多了柳黎书放声:“呜呜呜”
边哭边砸房间里得东西,屋内砸七八烂时她才停手,偷瞄一眼窗外,黑影消失瞬间安静。
摸了摸脖子处,她痛得咝了一声,垂眼想,应心手劲如此之大根本不似寻常女子。
连她也不一定这么大力,除非应心不是人或者是天生力气大。
……
清晨,柳黎书又在角落边站着睡,她手心一直捏着隐身符直到变成灰烬。
拍了拍手她便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让她想起应心咋日所言‘我族人正在排查。如果有他人敲木屋,记得开门’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