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两人不仅没散,居然奇迹般地在一起一年又一年。
--
翌日,温笛睡到凌晨五点半醒来,被一个梦气醒。
她这才看到手机上有未读消息,来自严贺禹的助理康波,这条消息是昨晚十点半发给她,那时她早已睡着。
康波问她今天上午几点方便,他来取一份严贺禹放在书房的文件。
每次她跟严贺禹冷战,康波的消息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手机上,理由无一例外都是要来拿文件。
十有八次,康波来拿文件时还顺便让她给严贺禹收拾行李,说临时要出短差。她知道康波作为助理不容易,不想让他回去无法交差,她每次看在康波面子上收拾行李。
在她收拾行李时,严贺禹都会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要带什么外套,带哪件衬衫。
一通电话下来,两人之间的冷战也不冷了。
算是和好。
今天康助理还是同样的借口,要来拿文件。
温笛回复康波:【康助理,不好意思,昨晚没看手机。我跟你们严总联系。】
她转而给严贺禹发消息:【今天把你所有东西都拿走,省得让康助理一次次专门跑到我这给你拿出差行李。】
严贺禹回她:【一个小时后过去。】
温笛倒杯温水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严贺禹在她这里的东西不少,衣帽间里专门有两个衣柜放他的衣服。
七点过五分,玄关那边传来开门的动静。
温笛偏头看过去,跟严贺禹漫不经心的视线撞个正着。
他右手拿着指纹锁的备用钥匙,左手拎着一个购物袋,袋子上的logo并不是视频里他去的那家旗舰店。
温笛忘记什么时候给过他备用钥匙,时间太久记不清,他应该今早才找出这把钥匙。
她收回目光,没搭理他。
严贺禹将购物袋随手放在茶几上,他不紧不慢走到她身前,挡住落地灯的光线,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他身影里。
他早上有锻炼的习惯,她闻到他身上刚洗过澡的沐浴液的淡香,还混合着剃须水的清冽。
两人谁都没说话。
温笛没抬头,不知道他在看她还是看别的地方,她的目光与他垂在身侧的手平齐,他修长的手指在把玩那把钥匙,腕间的手表跟视频里拍到的一样。
她无声指指卧室的方向,示意他自己收拾东西。
这大概是她人生里不多的高光时刻,竟然有机会把这位不可一世的严家太子爷给轰出去。
严贺禹没去收拾东西,从她手里抽走她的水杯。
温笛仰头看他。
严贺禹直直看着她的眼,把她的杯子放在唇边抿了一口水,把水杯又放回她手里。
他在她旁边坐下来。
温笛上身前倾,把水杯搁在茶几上,闹矛盾时他喝过的水她不愿意喝。
与此同时,严贺禹下意识伸手扶着她肩头,怕她重心不稳一头栽下沙发。
温笛重新坐回沙发里,他的手也随之拿下来。
严贺禹瞅着她侧脸,先开口:“以后早上睡不着,去别墅找我,不管什么时候我不会改密码不让你进门。”
这是在内涵她把密码给改了不让他进门。
温笛懒得费口舌,再次指向卧室,“你抓紧把东西收拾好拿走,别影响我睡回笼觉。”
严贺禹没应声,打开手机上的一个小软件,看过之后问她:“你这个月的经期提前了?”
温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