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明知言为何只对俞淀离温柔了。
晚间,俞渐离回到自己的号房里。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个到处奔走的端水大师,到夜里才能休息一会儿。
他先是做了一会儿给6怀环母亲的钗子,觉得手累了,便活动了一下身体,起身拿来了新的纸张,开始写下一篇故事。
故事
进展到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节,他下意识地吞咽,拿着笔写下工整的文字。
字体是一板一眼的,段落也有着书生书写文章的习惯,可内容却充满了情|色之欲。
他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想着那些画面。
高大的男人,健硕的身体,在怀里的人正欲逃走之时,只需要单手握住他的手臂,便将人轻易地带回到自己的怀里。
然后,细细地吻。
隐忍的,却又急切的,恨不得用这种方式去彻底了解怀里的人…
写到一半,俞渐离快放下了笔,有些慌张地揉脸…怎么脑袋里想的都是纪砚白?
而他竟然在思考,如果他被纪砚白控制住,是让纪砚白继续吻自己,还是逃走?
根本逃不掉吧?
越想越觉得头昏脑胀,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为什么总是会用纪砚白来代入剧情?
他看着烛火愣了一会儿神,终于为自己找到了理由,纪砚白实在是看起来很会做这方面的事情…
体力很好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趴在桌面上又叹了一口气。
纪砚白这种人应该找一个身体好些的人,不然都没办法让纪砚白尽兴。
突兀地他坐直身体,想什么呢,你居然在愫惜自己的身体不好,不能和纪砚白大战八百回合吗?
写黄书写得脑子都坏掉了?|
瞎想什么呢!
他赶紧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蹼步,让自己冷静下来。
走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揪起衣摆看了看,心中稍有安慰:这身体也不是那么不中用,至少还能有反应。
在他盯着自己身体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窗的声音。
俞渐离有些做贼心座,刚刚还在脑补纪砚白,身体还有了反应,此刻纪砚白就敲了窗,让他慌得不行。
他声音不自然地问:“怎么了7“
“昙回带回来了一些糕点,给你一份。“
“哦哺!“俞渐离快步走到了小窗前,用窗沿位置挡住自己身体的不自然的部分,打开窗户。
纪砚白将糕点的盒子递过来,看了看他的神色,问道:“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我…没有啊!“语调却在不受控制地上扬。
纪砚白却没被他含糊过去,而是伸出手来,用指尖触碰了他的脸颊,试了试温度后道:“你身体一向很凉,今日脸粟怎么这么热7“
被纪砚白触碰后,俞渐离更加不受控制地热起来。
他说话更加慌张:“没、没事…谢谢你的糕点。“
说完就要关上小窗。
“等一下“纪砚白伸出手来,轻易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搜了回去。
他的身体朝前倾,和纪砚白的距离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