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了!我要见他!”严策心里猜想百起,难道在他晕过去的时候,简越被傅开抢走了吗?严母摁住想起身的儿子,无奈解释:“越越他先前昏倒了,在隔壁病房休息着。”“他怎么会昏倒了!他怎么样了!你放我去看他!”“还不是紧张你这紧张到昏过去的,医生给他看过了,估计待会就醒了,醒了你再去看他,让他也睡会。”严策还是不放心,“妈,你不会骗我吧?”“你这混小子,妈骗你干啥,我自己的儿媳妇我还能让他出事了?”约莫半小时后,简越青白着脸推开了严策的病房门。严母跟简越说了两句后准备让他们独处,临走前还给了严策一个白眼,好像在说:看到了吧,谁骗你了。“老婆!”严策委屈巴巴的向简越伸开手。简越轻抱着对方好一会,确认对方没有离开自己后才开口说:“很疼吧。”“没那么疼了。”严策想腾出一点位置让对方也躺下却被制止了,“知道你晕倒了,我更心疼。”简越把椅子拉近病床,抓着对方的手亲了两下,又差点哽咽出声,“怎么办,我把婚礼搞砸了。”“不不不,没有没有。”严策看到对哭得有点浮肿的脸心都疼化了,“是我的问题,是我工作做的不周全,不是你的错,别哭别哭,你哭了我可更疼了。”简越连忙收回哭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盒子,从里面取出那枚还没来得及给严策戴上的戒指,“我现在给你补上可不可以?”严策和煦一笑,伸出手来,“快给我戴上。”简越把戒指送到对方无名指根后,将头匍在严策手臂上,低声问:“那你还会喜欢我吗。”这一问倒是把严策暖到了,他宠溺的捏了捏对方的脸,笑道:“笨老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简越也觉得这个问题蠢得很,他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到了对方膛口上,“那我们怎么办。”严策一听就知道对方在问婚礼的事,这会简越不知道心里得多不好过,他揉着对方的头发,耐心道:“没事的,等我好起来了,我们重新办一个,去瑞士办怎么样?你不是最喜欢那里吗。”简越抬起头,歪头问:“啊,那不就成了二婚了吗?”“哈哈哈……”严策真是要被自己的笨蛋老婆笑死了,“什么二婚呀,傻瓜。”简越习惯性的想抬起拳头给对方一拳,但下意识又收了回去,“结两次婚,多麻烦别人啊。”“我们的婚礼管别人麻不麻烦呢,人家想来就来,不来我们俩自己也一样的,之前都答应你了要办得风风光光的,既然发生了,我总得好好弥补你吧。”一直以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发生到什么地步,严策从来没有让简越承担过任何责任,也从来不舍得让简越有负担,还总是会把简越护在心尖上安慰好。这种永远有人疼,有人坚定爱着的感觉慢慢改变了简越。他从一开始的距离有疏,再到后来敢无条件的相信对方,再到如今大大方方的接受来自严策的袒护和疼爱,都是缘由严策给足了他敢爱和敢接受爱的安全感。简越也不打算推脱严策的情意,那样只会让严策更担心,他把对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问:“那我需要做什么?”“你啊。”严策假装想了片刻,认真回答道:“你只需要再嫁给我一次就好了。”◎作者有话说:嗯,还有刀要来c-41当晚严策就让医院在自己病房旁安置了另外一张病床。尽管他和简越不能同床共枕,但至少隔床相望也足够能让人感到安心。趁着简越去洗澡的空隙,严策才敢让何劲报告了婚礼的后续。严策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许奕这个人,只是大致知道许奕和傅开以及简越之间的过节,一想到许奕举着刀子就要往简越身上刺,他就要心脏骤停似的。“除了行凶者许奕被拘捕以外,还有一并闯入的傅开等几人也一并被拘留了,只不过傅先生那边,应该是无法定状罪名的,大概两天后就能释放了。”严策虽然对傅开心怀芥蒂,但他总不能靠不法手段报复对方,其实他也明白,他和简越相爱相伴已经是对傅开最狠的打击了。“许奕是怎么混入现场的没查清楚?”何劲脸上闪过一点难堪,支吾了片刻后回复道:“许先生在婚礼开始前……用,用身体贿赂了一名警戒员,并得此放行进入了现场。”“……”严策顿时无语。“另外,客人那边已经安抚好了,简先生的家人也安顿好了,老板您还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