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快乐!”突如而来的的灯火刺得我眼睛有一刻的晃神。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今天是我的生辰。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在一刹那都有了解释。“裴宴这是我和陆雪一起挑的,希望你能喜欢。”他挠挠头,有些不自在,直接把东西往我怀里塞,想来早晨的外出不仅仅只为了购置对付旱魃的东西。还趁着我和铃儿外出的时间,布置了院子。“我们一起吃蛋糕吧!”铃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我从未见过。“偷偷告诉你,我可是从天庭上带下来的哦,一般人吃不到。”她眼含笑意,脸蛋红扑扑的。“别吹牛啦,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做的。”顾言不恰当地插嘴,只见她一个眼刀甩过去,顾言立马就不说了。她把那蛋糕分成四份,推到我们面前。顾言迫不及待,立马就尝了一口。“手艺还不错嘛!”他感叹道。接着陆雪也动了勺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尝尝。”铃儿用手肘戳了戳我。而我似乎还神游天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些真实地不像话。我只记得隐约中,我吃了一口蛋糕,好像真的如顾言所说,好吃极了。整个夜晚我都是浑浑噩噩地度过的。回到房间,思绪才真正缓过来。我拆开顾言送的包装盒,赫然出现了一枚玉佩和剑穗。与我身上的那把剑很是相配。我默默地将那东西放进盒子中,上锁。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再动摇了。我想。但内心深处却在嘶喊,说不是这样的。番外三【裴宴】我站在她的床头。而她却什么也没察觉到。被子被她踹在地上,而她的腿就这样悬在床边。我为她调整睡姿,替她盖上被子。夜色如水。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地面上,映照出她的睡容,恬静而美好。我想破脑子也没想明白,我怎么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呢。而今天只是看见她和顾言亲密无间地勾肩搭背,就气得不能自已。我撒气般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她一把拍开我的手。怎么顾言能碰,我就不行了么?脑子闪过一瞬,竟觉得自己变得疯魔起来。再次上前的手又缩了回来。转身离开。……“那你觉得人世间什么东西最重要呢?”顾言问。“当然是房子了。有了房子才有家啊。”她坐在一旁,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道。“肤浅。”顾言嘁了一声,感叹道:“啧啧,看来我们不是一道人啊。”她一把瓜子甩过去,顾言始料不及,连头发上都有瓜子皮。铃儿捧腹大笑,一副挑衅的动作。而顾言直追着她绕着院子跑了好几圈。根据村民们的求助,我们途经了好几个镇子,顺道除了些妖。而我们最后的目的地锁定在桑夜镇。最近桑夜镇可不太平。出了好几起命案。死者都被残忍地挖去了心。而伤口利落干净,显然不是刀具可比拟的。最后衙门得出结论,此事不归他们管,也管不着。因为凶手是妖,只有妖才会渴望人的心脏,而且只有妖才会有手段利落,杀人于无形中。而衙门派人调查只会让伤亡最大化。于是村民们向我们求助。我们应邀而来。顺着线索,我们在后山腰上发现一个小屋,似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屋内整洁干净,又不像是妖怪栖息之地。门打开了,出来个个子小巧的女孩,年纪约摸二八年华,她扎着个双麻花辫,右手挎着篮子,篮子上盖着碎花布。她给门上锁,便沿着山路离开了。我和铃儿跟着那姑娘,留下细心的陆雪以及武力高强的顾言查看屋内是否有可疑之处。山路十八弯。姑娘虽然拎着个篮子,但脚程快极了。但铃儿早已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挥了挥手,说没事。紧跟姑娘的步伐。我们瞧着那姑娘到了一个码头,把手中的篮子交给一个麦黄肤色的男子。年纪大约40左右,看样子是姑娘的父亲。他们坐在岸边,一边聊着天一边吃着午餐,满脸的幸福模样,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我们的确又是寻着妖气找到房子的。那么说明那房子有猫腻。我们又跟着女孩回去。此时顾言和陆雪差不多都勘察完了。我们聚在一起,最终还是决定盯一晚上。因为按照规律,每隔三日死去一人,而今天便是三日之期。倘若我们方向是对的,那么这里必有异样。果不其然,一团黑雾倏地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