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转,严肃地睨着罪魁祸首。
七七仿佛知道自己差点闯了祸,贴在姜若礼腿边嘤嘤地叫着,小眼神不敢看这个可怕的男人。
那小模样,实在是惹人心软。
“好啦,你这么凶干嘛?七七这是喜欢我。”
裴子归眉头紧锁,绷着下颚,“扑人是不好的习惯。”
姜若礼蹲下来揉了揉七七的脑袋,又举起它的爪子仰望着绷着脸的男人。
“宝贝,快跟哥哥道歉。说,哥哥我错了~”
跟狗狗说话的时候,人会不自觉掐着嗓子。
姜若礼也不例外,娇滴滴的声音又甜又软。
七七仿佛听得懂人话,还真配合地对着裴子归呜呜呜地叫了几声。
“你看,我们宝贝在跟哥哥道歉呢。”
晚风中,女人的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落了几缕,松散地吹落脸侧,更添了几分灵动。
裴子归喉结上下滚动,俯身将人一把从狗狗身旁拉了起来。
“它有名字,不叫宝贝。”
男人靠得极近,冷杉的味道裹挟着空气,无法忽视。
好在等姜若礼站稳,他就放开了她。
“我知道呀,那不是叫个爱称嘛。”
裴子归瞥了眼趴在地上的七七,蹙眉,“这样他会分不清自己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这个道理。
姜若礼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好吧,下次不叫了。”
裴子归的表情有所松动,“嗯,听话。”
裴宅的院子很大,两人带着七七慢悠悠溜达。
姜若礼偶尔会自顾自跟七七说话,一人一狗一来一回好像真的能沟通似的。
裴子归安静地陪在身旁。
“裴子归,你家这花好漂亮呀!我们家花园也能种吗?”
“是白玫瑰,这些都是我母亲生前亲手种下的。”
裴子归的母亲早逝,在姜若礼模糊的记忆中,裴母是个很温柔的人,总是带着笑意,说话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