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侧首看向她,轻轻嗤笑了声:“这点酸都吃不得吗?”
江萤将橘子咽下,勉强启唇道:“臣妾不爱吃酸。”
她说着便将剩余的橘子一股脑地塞给他:“殿下若是爱吃,这些橘子便都给殿下。”
“孤最厌恶酸味。”他将几个青皮橘子丢回碟中:“留着给容隐吃去吧。”
此时庙外夜色渐浓。
容澈便拉过江萤,带着她行至给贵客借住的禅房。
近来没有祭典,这整排禅房尽数空置着。
容澈随意找了间带她进去。
“东宫回不去,今夜就在此暂住。”
江萤在祈福的时候便在白马寺里住过一段时日。
如今自然也没有异议。
她轻轻点头,在屉子里找出干净的布巾与些许青盐,便到外间盛水洗漱。
等她回来的时候,容澈也已洗漱完毕,正侧躺在禅房里唯一一张罗汉床上。
毕竟是偷偷来的。
江萤也不好说再找一间禅房居住。
因此便也拢着衣裳轻轻走了过去。
外裳与罗裙褪下,她仅着贴身的心衣与小衣步上床榻。
还未躺好,容澈便将她的腰肢握住。
江萤抬首,看见他的凤眼浓黑,带着点说不出的危险。
她的脸颊通红,指尖握住被角,似又想起离开东宫前那些没日没夜的时候。
而在她的思绪还未落定时,容澈已毫不迟疑地扯下了她的心衣。
夜中的凉意袭来。
江萤也霎时间回过神来。
在容澈低首想要吻上她的时候,她匆促地往旁侧偏了偏脸,同时抬手抵上他的胸膛。
她道:“臣妾还不想……”
毕竟那几日实在是纵欲得太过。
她如今都还未能缓过来。
容澈剑眉抬起,在她说话间扯落她的小衣。
指尖还未抵上,江萤便紧紧合拢双腿。
她满脸通红,不敢让容澈试探,但又掰不开他的手。
仓促之间,江萤似是想起了什么。
来不及过多思量,她滚烫着脸将白日里的话匆匆复述出来:“太子殿下说过。臣妾可以拒绝。”
“殿下不会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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