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肤赤露在微凉的晚风里。让她彻底没有再回寝殿的退路。
他攥着她的下颌咬上她的唇,又顺着她被迫扬起的颈往下吻落。
他的吻滚烫。
烫得江萤往后蜷缩。
当她赤露的脊背都快要碰到牌位前灼灼燃烧的长明灯时,又骤然被他握着腰肢扯回供桌边缘。
“是要在桌上,还是孤抱着你?”他问。
江萤的脸颊红透。
他究竟在说什么——
但还来不及细想,容澈便已默认她做出选择。
她的小衣被扯下,足踝被抬起。
比长明灯更为滚烫的热意传来。
她还来不及启唇,容澈便俯身堵住她的嘴。
江萤脸颊通红。
指尖紧握在他的手臂上,连珠贝般的指甲都染上淡淡的粉意。
在她紊乱的呼吸声里,身后的长明灯燃得愈是炽烈。
火苗跳跃升腾,灵前的供桌也变得不稳。
就当江萤觉得她快要从供桌间摔下的时候,她就这般毫无征兆被容澈抱起。
她短促地惊呼了声,语声又很快被吞没。
骤然而来的失重感里,她像是溺水时那样缠绕在他的身上,面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她想让他放手,却又张不开唇。
她想要伸手推他,又不敢松开双臂。
她又羞又耻又酥又疼,最终还是在间隙里带着哭腔告饶:“殿下……”
容澈没有理会她。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以齿尖缓缓碾过。
“整整半月。”他加重几分齿间的力道:“江萤,这是你咎由自取。”
祠堂内写着梵文的经幡汹涌起伏。
直至黄昏的光影散尽,祠堂外星月漫天,方缓缓垂落在地。
春日里宫砖犹带着凉意。
江萤披着他的外裳,满身是汗地躺在他的胸膛上。
好半晌方勉强能启唇问他:“殿下如今可能出席肃亲王的接风洗尘宴了……”
“那是半月后的事。”
容澈将她揽到怀中,低头咬着她的颈,言语间满是威胁的意味:“你此后再找容隐求欢。孤便拧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