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很快熄灭。
她抬首望向眼前的太子,略带些紧张地道:“殿下如今可否能如约去肃亲王的晚宴?”
“可以。”容澈的语声落下。
他答应得这般爽快,江萤反倒有些不可置信。
但还未等她思绪落定,下颌便被他抬起。
他骨节分明手指重重碾过她的红唇,那双幽邃的凤眼里满是占有的欲望:“你往后不必理会容隐。每夜过来寻孤。孤自会出席宫中宴席。”
江萤被迫仰头,羽睫轻颤了颤:“殿下此前没有提这样的要求。”
容澈眉峰扬起,
()语调凶横:“孤现在提起也不迟!”
江萤也意识到他这分明便是吃准了她有求于他。
此刻正有恃无恐。
她小声坚持:“殿下之前未提(),如今便不能再提。否则便是言而无信。
容澈握着她下颌的手指收紧。
竟敢指责孤。是谁给你胆子。他眼底锋芒凌厉?(),霍然抬手扼住她的颈:“与其看你与容隐纠缠不清,倒不如孤直接掐死你!”
江萤害怕地看着他。
她正本能地想要挣扎,不知为何却想起容隐的话来。
步步退让,终究也不是办法。
江萤心跳愈疾,也终是横下心来。
“殿下不如掐死臣妾。”江萤紧张地阖上眼睛:“好过事情败露抄家灭族。”
她道:“臣妾若是今日死了,也不会连累到族人。”
祠堂内霎时静得针落可闻。
顷刻后,容澈的冷哂落在耳畔:“想死?孤偏不遂你的愿!”
话音未落,裂帛声与凉意同时传来。
是她单薄的春衫被撕裂。
容澈俯首,从她雪白的颈间吻落。
他吻得很重,甚至更接近于咬,像是刻意要弄疼她,也像是要故意留下什么印记。
江萤起初的时候还能阖眼不去理他。
但是随着烫意愈来愈浓。
愈来愈往下。
她终是忍不住,满面通红地睁开眼来。
“殿下。”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
指尖方抬,却又被他反握住手腕。
“闭嘴!”他将她的手腕扣紧,正想再度俯首,眉心却倏然皱紧。
他的神情愈发凶戾,忍着交替时的剧痛厉声道:“江萤,你算好的时辰!”
江萤抬手掩住领口。
她趁着此刻急促道:“殿下不可言而无信。否则臣妾再也不会信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