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容隐的手握住她裙裾的时候,羞赧交织地轻咬住下唇。
本就被撕裂半副衣袖的外裳被彻底解开,丝被般松软地垫在她的身下。
浅色的单薄襦裙随着她的呼吸而轻微起伏着。
勾勒出少女窈窕的身形。
“般般。”容隐唤了声她的小字,以指尖轻扫过她轻咬着的唇瓣
。
轻微的酥痒里,江萤松开咬唇的齿尖。
容隐略微低头,再度吻上她柔软的红唇。
襦裙与心衣被解开。
温热的春风拂过雪白的肌肤,令她轻颤着绷直身体。
就当容隐顺着她的颈轻轻吻落,帐内的温度升腾得几欲燃沸时。
湿热感骤然传来。
江萤像是从梦中惊醒。
她的脸颊迅速变得通红,近乎是本能地伸手推开他。
她起身站在脚踏上,便胡乱开始披衣。
容隐握着她手臂的指尖微顿。
终于还是松开。
残留在肌肤间的热意被风吹散。
江萤拢着外裳轻怔了怔,像是察觉到什么般回首看他。
“殿下。”视线再度交汇,江萤意识到容隐许是误解了什么。
她挣扎良久,终是窘迫启唇:“臣妾的癸水来了……”
寝殿内又是顷刻的寂静。
就当江萤窘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容隐自榻上起身。
他拾起榻间的外裳递给她:“可是需要月事带?”
江萤微怔,回过神来后,便连耳缘都红透:“臣妾唤连翘进来便好。”
容隐视线微停。
他还想启唇询问几句,但见她都已窘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便也轻轻敛住语声。
他同时将视线垂落,语声温和地道:“孤去唤她过来。”
他俯身捡起榻前的锦袍重新穿在身上,一刻也不耽搁地抬步往外,在行走间系着衣上的玉扣。
等走到屏风前时,原本凌乱的衣衫已恢复来时的模样。
洁净得看不出半点动过情欲的模样。
待容隐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悬挂在槅扇前的珠帘脆响声传来,江萤方自适才的变故里回过神来。
她双手拢着外裳,在榻前进退两难。
好在连翘来得很快。
仿佛是容隐刚离开不久,她便急匆匆地进来。
“太子妃。”她匆忙行过礼,便紧步走到衣箱前,从里头找出干净的衣裳与新的月事带。
正想递给江萤,回头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情形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