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想起曾祖父,苏吟眸光一黯,“曾祖父当初命我发誓直至临死前才可掀开红布,且待看过那两位长辈名姓过后便得立时将灵位销毁,万不能将其留于世间。宫规森严,若非曾祖父遗命如此,我不能让旁人代为供奉灵位,否则无论如何也不敢开口让阿兄准许我将其置于皇宫中。”
每个高门大户或多或少都有几桩秘辛。宁知澈听罢没有继续追问,只颔首道:“好,朕命祁澜去一趟谢府,届时将灵位供奉在左侧殿便是。”
最后一桩心事也了了,苏吟细眉舒展,整颗心都安定下来,抬臂搂住宁知澈的腰:“多谢阿兄体谅。”
柔软碾着硬实的胸膛,忆起昨夜的醉魂酥骨、欲罢不能,宁知澈眸光顿时一暗,哑声道:“谢朕?如何谢?”
拉扯
华裳一件件坠落,温热的吻从上而下落在苏吟身上各处,酥痒到了极致,令她不禁在宁知澈怀中蜷缩成一团,檀口微启,难以自控地咛出了声。
宁知澈双掌紧扣住苏吟盈盈一握的腰,埋首于她身前,一面不停亲着她,一面连声呢喃着她的名字:“苏吟,明昭,昭昭……”
他的嗓音磁沉低哑,听得苏吟雪白的耳垂微微泛红,纤指不自觉揪紧他玄色织金的衣袖。
也不知为何,谢骥与宁知澈都喜欢在这种时候唤她名字。
只是他们两人终究不一样。
谢骥从前在她面前仿佛半点脾气都没有一般,即便得不到回应也仍是笑容满面,有时心里实在委屈难受,便偷偷躲在无人处啪嗒啪嗒掉眼泪,过后只需她稍微说句软话便又好了。
但如今的宁知澈……
苏吟头皮发紧,微顿了下,搂着他脖子轻声回应了一句:“子湛。”
这声温柔含情的轻唤入耳,宁知澈瞬间愣住。
他出身皇家,如今又已称帝,平辈中无人敢唤他的字。
苏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正如世上也只有自己一人唤她“明昭”。
想到此处,宁知澈仿若被人轻轻挠了下心尖,抬手抚上怀中女子的面庞。
眼前这张俏脸白里透粉,唇瓣嫣红莹润,一夜过去气色极佳,仿若一朵被绚烂朝霞映红的含露玉兰。
昨夜。
宁知澈眸光动了动。
他与苏吟昨夜已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从今往后,苏吟最亲近的人不再是谢骥,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