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她已经失踪两个时辰了。”
聂怀桑一听,吓了一跳。
倒不是因为别的,人才丢了两个时辰,就这样?想着自己这个亲弟弟,丢了两天,还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发现了。
大哥,我是你亲弟弟吗?
“我才一会没看着,你就又在这里欺负我弟弟了。”
接着聂怀桑就看着自己的大哥,一个健步就冲到了温情身边。
“不是约好去藏书阁查东西吗?”
“发生了一点事情,蓝氏宗主在议事厅等着,一起过去吧。”
“出什么事情了?”
“说来话长,江宗主也到了……”
两人边说边走,一点也没有要和这边两个“嗷嗷待哺”的弟弟说点什么,来给他们解个惑。
重色轻弟的家伙啊。
温宁把鱼继续递给聂怀桑,道:“吃。”
聂怀桑接过来,使劲咬了一口,“走,咱们出去玩去,不跟他们一起了。”
“嗯。”温宁指了指旁边的兔子道:“要带上吗?”再丢了怎么办?被人抓住了,考了怎么办。
聂怀桑拎起来那只白兔子,温宁抱起灰兔子,朝着山上走去。
“悄悄告诉你啊,我也藏了天子笑呢。”聂怀桑道:“像魏兄那样大摇大摆地从后门侧门进去,肯定会被抓住的。像我这般,就不会。”
说着,他像只偷了油的小老鼠一般,抿了一小口,贼笑着,“好歹,我也在这里呆了好几年了。学问一般吧,但是,知道的东西却不少。
谁的脾气如何,爱好什么,又讨厌什么,还有家族里的事情,我不能说全部知道。但是,绝对是了解最清楚的。”
温宁指着酒坛子,问道:“不让喝。”
“悄悄喝一点,没关系的。”聂怀桑道:“你也来点吧。”
温宁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道:“不能。”
“还真是乖巧,”聂怀桑说完又喝了一小口,道:“不能什么都憋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的。”
“憋什么?”
聂怀桑就看着眼前的老实孩子,有种在教人学坏的感觉,“就是,唉,算了。你还是老实一点吧。”
聂怀桑又喝了几口,然后就把酒坛子封住了。
“不喝了?”
“我已经醉了。”聂怀桑伸出五个指头道:“我喝五杯就醉了,再喝就该难受了。”
温宁见过不少醉汉,喝得烂醉,却使劲说自己没醉,还要喝。眼前这人,还是如平时一般,却说自己醉了。
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