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一向以气席勒为乐,见状故疾重犯:“没错,我把你的男神睡了,嫉妒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凌熠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认真道:“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个东西,不然会出人命的。”
席勒不想也不敢问出的是哪种人命:“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奥瑟殿下说?”
“我答应过要给他生孩子。”
“你欺骗殿下?”
“这叫战术性拖延,你不要问那么多,我记得这种药只有事后24小时内服用有效,迟了就不起作用了。”
席勒还是不明白:“可为什么是我?”
“这里从上到下都是奥瑟殿下的耳目,整个医学院,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你就不怕我去告密?”
“你不会,”凌熠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你是奥瑟殿下的崇拜者,但你也是我的家人。”
“家人”眼看着愣住,凌熠心急地催促:“快去啊!”
席勒转身走向门边,手明明已经搭上门把手,却止住不动。
他微微低着头,像是对着门面壁思过。
“我以前很看不惯你,你知道。不管你是alpha,还是oga,我对你的态度不会改变。”
凌熠抿嘴:“就算从现在起你更讨厌我,我也不会感到意外。”
“但是那天我在天台说过的话依然有效。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走,我都会想办法,带着你、老爸、席兰一起离开这里。”
凌熠有短暂的错愕,随后释然地笑笑。
“我也欠你句谢谢,无论是你冒着风险去劫狱,还是现在。”
他发自肺腑地说:“谢了哥。”
席勒握紧门把的手一僵,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诅咒一样,从头到脚都不自然。
“我真是倒霉透了才有你这么个弟弟!”
说罢摔门离开。
凌熠失笑,紧张的心情直到此刻才得以短暂的缓解。
“什么口是心非的傲娇怪。”
凌熠心里清楚弄药对席勒也属实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夜里。
皇帝的状态似乎不大理想,奥瑟直到现在也没有现身。
当敲门声再次有规律地响起时,凌熠迫不及待地翻身下床:“快进来!”
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朦胧地勾勒出凌熠的轮廓。
席勒刚要抬手按开关,被凌熠制止。
“别开灯!会被巡逻的侍卫看
()见。”
他的眼睛早就适应了现在的光线:“搞到了吗?”
席勒默默从袖子里滑出一盒药:“黑灯瞎火的你怎么吃?”
“吃药不需要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