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感觉有股熟悉的味道。”灶门炭治郎打了个喷嚏,递出票据的手缩了一下,检票员没能接住,愣在原地不敢伸出手。
灶门炭治郎没注意到,他在回忆刚才闻到的味道。
从上车开始他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因为很快就消失了,所以炭治郎没怎么在意。但现在又出现了,夹杂在一堆鬼的味道里,让炭治郎十分在意。
“是鬼吗!快告诉俺在哪!”一旁,伊之助兴致勃勃地从猪鼻孔里喷出气流,扒住车窗大叫:“难道在外面?!”
“有点像鸣一哥,但是和鸣一哥又不太一样,好多血腥味……难道是错觉?”灶门炭治郎认真耸动鼻翼,但转瞬间车厢里就没那股熟悉的味道了,反而全是鬼的味道。
“是错觉吧,远在海外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妻善逸手忙脚乱,扑过去抱住伊之助的腰,冲着炭治郎喊道:“先别管那个了,快来帮我抓住他!他要跳下去了!”
“好!马上就来。”
灶门炭治郎大声应道。扭头一看被拒票之后就呆站着的检票员,十分歉意地重新把票据递给他,“啊抱歉,给,这是我的票据……”
“啊……好、好的。”
检票员这才像是回过神来,喏喏地伸出手。
‘呜——!’
在检票员接过票据之前,火车突然剧烈晃动。
鬼的味道瞬间涌入,覆盖全列火车!
灶门炭治郎呛了一口气,猛地抬头,握掌成拳,一下子把票据攒在手心,眼神瞬间凌厉。
“它来了!”
座位上,和三位少年偶遇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大喝一声,率先站到走道中间。
…
“入梦,真是个不错的能力。”
宇多鸣一看着被他骗进梦里的下弦壹,忽而来了点兴趣,挥开手里的刀,一脚踩在鬼的头颅上,俯身问道:“鬼舞辻无惨让你来的?”
听见名字,魇梦打了个哆嗦。
可说完,宇多鸣一又自我否认,“不、那是个连我威胁他的话都不敢听完的胆小鬼,应该是发现我在你这里,所以临时下达的命令,让你杀了我这样。”
魇梦动弹不得,恐惧令他瞪大眼睛,喃喃自语,“不可能……”
他引以为傲的血鬼术为什么会失败?
这个人类为什么不受到血鬼术的控制?
人类,好恐怖的人类。
“什么不可能?”宇多鸣一弯下腰和他对视,“你以为自己很谨慎吗?仗着拥有操控梦境的能力,能在梦里掌握绝对优势就随意被一个简单的谎言骗进来。”
“或许我是该夸夸你在其他上的谨慎,但不是现在。”
“现在,我想知道鬼舞辻无惨的情报。”
“什——”
“这里是梦吧,他控制不了你,也不可能窥探我主场的梦境。”宇多鸣一眉眼弯弯,抬手,一刀削去魇梦双臂。再一刀断去双腿。
霎时,破碎的幻影和血水淌了一地。
没了四肢的鬼发出凄厉惨叫。
“所以我觉得,这里是一个非常好的审问场所。”
魇梦瞳孔颤颤,恐惧在这一刻压过痛苦。
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