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姑娘自报家门:“我叫越鸳。”
她没说自己为何沦落到这种境地,零五也没问。
礼尚往来,零五报上自己的代号。
“凌梧?”越鸳重复。
零五回以不明所以的目光。
越鸳就用染血的手指在桌上写。
凌、梧。
是个会断文识字的姑娘。
零五心里想着,沉默地点头:“是。”
。。。。。。
越鸳伤得很重,看起来命不久矣。
凌梧用小白的叶片救她。
好几片叶子,越鸳阴差阳错地力气变大了。
越鸳说她的家人都死光了,无家可归。
她不走,凌梧也没赶她走。
两人就这样搭伙过日子。
越鸳在凌梧的菜地旁边种了一排花。
野花,但意外很好看。
凌梧打了只老虎,卖给镇上的员外,给越鸳买了裙子和绣鞋。
越鸳眼睛很亮,看起来很喜欢。
她把裙子和绣鞋放进衣柜,继续穿粗布衣裳,和凌梧一起看书,一起弹琴,一起种地。
凌梧教越鸳习武,越鸳教凌梧对弈
。
一年后,天下大乱。
帝王昏庸,义军四起,外敌入侵。
百姓民不聊生,纷纷躲进山里。
凌梧和越鸳共同建造的圣地不复往日的安详宁静。
他们不堪其扰,在一个深沉的夜里下山了,再没回来。
五国联军凶残冷血,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凌梧砍下一个入侵者的脑袋,风轻云淡地问:“你可想过驱逐外敌,建立新朝?”
越鸳没有说话,眼里跃动着名为野心的火焰。
之后几年,为了达成共同的目标,他们吃了很多苦,也跌了很多跟头,摔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