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陈幸予的眼神,程颂就知道他说中了,他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也面露难色地看着陈幸予。
片刻的沉默过后,陈幸予终于开口:“程颂哥哥,你就这么在意我和谁在一起?”
程颂先是被陈幸予问得一怔,然后他反问陈幸予:“如果换做是我,你在意吗?”
“嗯……”陈幸予做认真思考状,“可能……有点在意。”她撅着嘴脸上有些不悦,似乎不满意想象的结果。
“所以小星,你……要不要等等我?”程颂的眼神忽然变得热烈而真挚。
“等你?”陈幸予刚想追问,目光就被刚刚上来的慕斯蛋糕勾走了,程颂没再接话,看着她闪着星光的眼睛默默地笑了。
中午的时候,程颂又带着陈幸予去了一家私房小馆,陈幸予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程颂以为她是累了,吃完饭就把陈幸予送回了学校门口。
看着陈幸予有点舍不得走,程颂心里浮起些许得意,“是没逛够吗?等长假回来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陈幸予点头答应着,还是没有要告别的意思。程颂刚想询问,就听见她意意思思地开口:“程颂哥哥……你身边……不会真的也有人在追你吧?”
程颂这才反应过来陈幸予一路在意的是这件事,他眼角一吊,歪头笑问:“怎么?只允许你这么受欢迎?”
“我哪有……再说了我不早恋,你不是知道的嘛!”陈幸予说着说着,脸颊却渐渐染上了苹果一样的红。
“那我也没有,我也不早恋,你不也知道吗?”程颂已经藏不住心里的开心,完全显露在了脸上。
“可明明你已经过了早恋的年纪啊!你……”陈幸予话说一半,剩下一半又咽了回去。
程颂看着陈幸予既在意又忍着不想表现出来的样子更是欢欣,他抬手轻轻刮了一下陈幸予的鼻子,说道:“那我就和你同步好了。”
陈幸予的表情终于由不放心变成了满意,但她努起嘴还是不肯“投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所以你……你还是等等我。”话一说完,陈幸予脸上的苹果就已经熟透了。
“小星,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伸出手指拉钩为盟。程颂望着陈幸予步伐轻快地进了学校,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是停留在原地,而是开始向她慢慢走近了。
密谈
一切如程颂所料,和陈幸予见面的那个周日晚上,曲扬就给他拨来了电话。
曲扬在电话里听起来彬彬有礼,没有了那天醉酒的狼狈,也没有了之前偶遇的莽撞,程颂心想,这大概才是你曲扬的真面目吧。
寒暄两句过后,程颂让曲扬有话直说,曲扬在电话里干笑了两声,终于开口:“哥,我喝断片那天,是不是在你车上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