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看着递过去水的那只修长而有力的手,怎么莫名有点熟悉?
嗯……不是?上次叶宛旁边的人好像也是秦家小少爷?
……
李瞪大了眼睛,合着先生每次都逮着同一个人抢啊!
中药
这次会议举行时间有整整半个月,因此这栋大楼无论是宴会厅,会议厅,还有每位客人的休息房间都在不同的楼层,应有具有。
宴会只是一个开始的仪式,按道理来说每家只要派个合适的小辈过来走个过场就可以了。
结果到场却来了不少大人物,原因有二,一是因为陆潋本人作为陆家掌权人会来宴会走个过场;二来嘛,有很多人准备在这场宴会上动点小心思。
宴会厅楼上精致的客房中,浴室中传来哗啦的水声,叶宛穿着一件明显比他的身材宽大很多的衬衣出来。尺寸不符的衬衣罩在他身上,没有擦干净的湿意让衬衣的面料变得有些透明,面料下白皙而柔软的肌肤若隐若现。一些隐约的红痕暖味的掺杂在其中,暗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地上一片凌乱,陆允文穿着浴袍,正靠在床头接着电话,看到叶宛出来,简单交代了几句,直接挂了电话。
“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叶宛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陆允文,他好像刚刚哭过一场,此时眼睛仍然有点红,还带着点湿润,格外的人怜惜。
陆允文肆意打量了叶宛好一会儿,才给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怎么会?我和陆潋可不一样,向来对情人格外温柔,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叶宛显然明白他这完全说的是鬼话,不过对于他来说现在重点不是这个:“你这次想怎么对付他?”
“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陆允文从床头将眼镜拿了起来戴上,又恢复了一贯斯文的模样,“先让那几个废物去小打小闹一下。”
“怎么小打小闹?”
“航海署最近不是闹得很厉害吗?陆青绍家刚分了他们老爷子手头上航海署那两成席位票,准备联合其他三家将陆潋一军。”
叶宛有些焦急地说:“这种小伎俩,能把陆潋怎么样?”
“怎么样?”陆允文朝他看了过来,眼镜的玻璃光反射出阴森的光,“你看起来很怕陆潋。”
叶宛咬了咬牙,眼睛更红了:“要不是你们逼着我去背叛陆潋,我现在怎么会怕他报复?”
“过来。”陆允文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