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唐扬鼓励且带着期待的眼神,元恬紧张得口舌发干。他结结巴巴道:“那什么,我准备了点情话……要不,你先听我讲几句?”
唐扬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浅浅叹息一声。他突然起身,一手揽过元恬。
局势一下反转,等元恬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唐扬压着了。
“诶、诶?你手铐什么时候解开的?!”
“在你犹豫的时候。”
“等下,等下,你套呢?我没买你尺寸!”
“没关系,我自带了。”
“不是,唐大哥,你会吗?要不还是我来吧……”
“放松点阿元,我了解过,不会弄疼你……”
“不是,我不放心。要不我教你……啊!”
……
宽敞温馨的房间内,身材瘦削的青年陷在洁白被芯里,精致的眼眸无神中充斥着对这个残酷世界无声的控诉。
房间门被打开,另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春风似的笑意捧着一只砂锅走进来。锅的边缘冒着热气,他双手却仿佛感觉不到半点烫意。
“阿元,床单我已经晒院子里了。你快起来,喝点粥。这家店的粥都是现熬的,挺有名气。我趁着洗床单的功夫让让助理买的,快趁热。”
元恬麻木的眼神慢慢移到男人身上,下一秒猛地抓起一只枕头甩过去。
男人身形一闪,手中的砂锅连晃动都不见有。枕头软叭叭地掉在地上,将其主人的虚弱无力暴露无遗。
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他笑道:“乖,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我。”
元恬幽怨地盯了他好一会,终于妥协似地叹道:“唐大哥,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无耻了?”
唐扬笑容不变,“大概是昨晚开始吧。”
提及昨晚,元恬就觉得腰部以下酸疼得仿佛回到“事故现场”。他叹了口气,慢吞吞坐起身。
出乎意料,想象中的酸痛以及无力感并没有裹挟而至。除了某些地方仍有酸胀感之外,身上意外没有一点不适。
他自在地扭扭腰,略酸但挺健康,“这不科学啊!”
他虽然是个修道之人,但身体还是肉体凡胎。平时受伤或有什么病痛都没见得比普通人好得多快,这会怎么……
按昨晚那一惨烈“战况”,他早就做好今天起不来床的心理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