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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瞪大眼睛,果断拿对讲机发号施令,百米方圆内立刻鸦雀无声。
“咚,咚,咚……”
“咚,咚,咚……”
是,果然是!规律的碰撞犹如天籁,就在女孩身后两米的位置传来!
来不及欢呼,功臣被迅速转移,人和车疯狂涌上来。
池落漪抱着她,两人被隔绝在忙碌的迷彩世界外遗世独立。
画面、声音慢慢变得恍惚,只有脑袋枕靠肩头的温度是真实存在的。
“你说,会是他么?”
“是,一定是的。”
女孩点头,等啊等。
不知道过了多t久,好像很长,又好像又很短,她在欢腾的人影攒动中看到一只手。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熟悉又不熟悉,伤痕累累地垂下担架一侧。
等到了啊。
她用尽最后的意识庆幸。
真好,不用再一个七年。
……
翌日中午,临沧市医院。
温也醒来看到周女士和老温同志坐在床边,以为自己在做梦,直愣愣地看了许久。
周女士瞪她,“怎么,傻了?”
熟悉的感觉。她鼻子一酸,“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老温满眼心疼,“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能不来么。回头要谢谢你莫阿姨,是她接我们来的,坐私人飞机。”
“莫阿姨。”她喃喃自语,忽如想到什么,焦急道,“爸,靳司澍怎么样了?我看到了……应该没看错,他是被救出来了吧?”
“是,是。”男人起身把她肩膀按回去,“他没事,救出来了,也在这个医院。放心吧啊闺女,好好躺着。”
她舒了口气,忍着头昏脑胀,还要起身,“那我去看看他。”
周女士闻言一个眼刀飞过来,杀伤力极强,“给我躺回去!自己刚退烧不久,差点烧成肺炎,还想去看谁?而且司澍没醒呢,你去了也只能看到他那个眼睛长头顶的爹!”
“……”女孩噎了噎,躺下果断抓重点,“他伤得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