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去了?
谁去了,去哪里了?
林初夏心里顿时有个很不好的预感,她嘱咐几个小家伙别出去,自己关上门,走了出去。
然后,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家院子里围了一堆人。
有自家人,还有村里人,一个个脸上的神情都挺沉重的。
尤其是在看到她出来之后,众人脸上的神情都换成了很可怜她的样子。
林初夏着急的立即上前,急急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村里有人好心想要跟她解释来着,可突然江老太拨开众人,冲到她跟前,好似要动手。
大概是想起了林初夏如今不是好惹的,最后硬生生的把手收了回去,改为指着林初夏骂道,“你个扫把星,就是你,你这一天天的折腾,现在把你男人给折腾死了,你满意了吗?”
林初夏下意识的就回了过去,皱眉说道,“我把我男人给折腾死了,你说的什么鬼话?”
她都甚至不认识那个男人,更加没见过,这些年也没联系过,怎么折腾死。
死?
那男人死了,她死了男人了,她成寡妇了?
这,她不能接受,她才来,就成寡妇了,她才大学毕业,就成寡妇了?
看她愣在那,村支书好似有些过意不去了,走过来,神情十分沉重的说道,“初夏啊,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男人他在一次出任务的过程中牺牲了,部队来了人,说要慰问你们家。”
说完,村支书还指了指身边的两个穿着军装的人。
接着,村支书又跟那穿着军装的人介绍初夏的身份,“同志,这就是江北浩的妻子,初夏同志。”
其中一个穿着军装,个子高大,看着大概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同志,低头看着初夏,有些内疚,有些不落忍。
最后,他摇摇头,十分痛心疾首的样子,“初夏同志,北浩是个好同志,在部队里立下屡屡战功,他牺牲了,是国家的损失,也是我们部队的损失。”
人家同志话还没说完,突然江老太又是一声嚎,“也是我们家的损失啊。”
她嚎着,拉着人同志的衣袖,哭诉着,“干部同志,我们一大家子就靠着这个儿子养家啊,我们二人含辛茹苦的养大到了这些个儿子,没想到如今竟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没了老四,我们一家的日子怎么过啊。”
江老太嚎的很是伤心,甚至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看那样子,甚至要晕倒了的样子,可每次喊完之后,却是屹立不倒。
而且,林初夏发现,江老太只是干嚎,眼眶边一点眼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