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安停笔,「可不关我的事,是那男的闹事。」
侯兴德呵了一声,「挺勇猛啊,肚子里揣着一个还敢衝锋陷阵。」
祝安安解释,「当时情况紧急。」
说起来,那男的今天还在医院待着呢,她刚想早点回家,也是不想再被当猴子看一回,工作日上班的人可比休息日多。
侯兴德也没留人留太久,主要是没那功夫閒扯,他现在每周就出诊一两次,专门等着找他看病的人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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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一上午,秦双办了出院手续,一路被老曹背着回了家,开启了坐月子生活。
满满大名也定下来了,叫曹书月,曹家这一辈女孩子,都是这个字辈。
书月小姑娘真的很闹腾,是个名副其实的夜哭郎,好在还有果果偶尔能哄一哄。
在医院那次也不是偶然,满满还真是个听姐姐话的,只要不是因为饿了尿了之类的哭,果果跟她说话就能哄住。
估计是因为秦双怀孕的时候,果果老是贴着她肚皮说话的缘故,小婴儿习惯了姐姐的声音。
除了孩子难带了一点,秦双其他时候过得都挺顺心的。
等到五月下旬时,祝安安也终於確认了,肚子里就是揣上崽了。
算算日子,等生的话应该是明年二月中下旬的样子,那会儿都过完年了,也早就领完毕业证了,她的时间都是自由的。
祝安安摸摸肚子,小崽子倒是会挑时间来,啥也没耽误。
毕业前的那个学期没课,学生都在实习,所以即使怀了,祝安安也是不打算休学的,没有必要,完全可以正常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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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间进入六月时,天气一天比一天热,秦双这月子坐得就挺难熬。
本来她是计划,月子期间閒着的时候,多搞搞辅导班的事情,实际上就是天天晚上休息不好,一点精力都没有。
祝安安有精力,默默帮忙操心了不少事,毕竟她也占股不少。
说起来,她好像怀了一个假孕一样,一点妊娠反应都没有,秦双怀满满的时候,前期还吐过不少次呢,她一次都没有。
不过硬要说的话,其实也是有反应的,那就是她胃口大了不少,吃嘛嘛香,比怀小船的时候胃口还好。
六月十号这天,艷阳高照,一点风也没有。
秦双打算在这天出月子,大中午的取下月子帽,闻了闻后一脸嫌弃,「我感觉我都醃入味了。」
小船很会比喻,「跟奶奶醃的酸菜一样吗?」
阮新燕『咦』了一声,「可別说,中午刚吃了酸菜。」
秦双控诉,「妈你嫌弃我!!」
阮新燕试了试水温,没接戏,「快来洗,別磨磨蹭蹭的,一会儿水凉了。」
秦双三两步上前坐盆跟前,「洗洗洗!要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