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不是这个力道吧?你怎么能公报私仇呢?”
“所以你是要打回来吗?”
周律野深吸一口气,搓了搓脸表示无语。
临月把这笔账算完后才勉强收拾起心里的小账本,他顶着个圣洁到无人敢轻易靠近的脸,露出苦恼又无奈的神情。
“我刚刚传音,说不想举办任何典礼和宴会,让他们自己去接待别族使臣,别来烦我。”
“嗯嗯。”
“接下来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你要和我睡觉吗?庆祝一下,就用我现在这个样子。”
“嗯……不是,等一下,你还没死心啊?”
周律野破防到了极点,他转过身对着临月,脱掉衣服强迫他看自己的背。
“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吗?”
临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已经吸引不了男人,他低头亲了下周律野背上的疤痕,毫无任何负罪感,只有理所应当的占有欲。
“现在不疼了,很好看,我喜欢。”
……草,真带劲。
周律野被迷得脑子嗡嗡的,他扶着前额,回过头看向已经完全不遮掩自己本性的小霸道猫。
等下,原来他不是被迷的,他是真开始发起高烧了。
男人呆呆愣愣地扯下嘴角,随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嗯?”
“阿野,阿野?”
临月还以为周律野是被自己吓傻了,莫名更加怜爱起来,从今以后,他就更有资本照顾好周律野,不让他受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委屈。
他的“丈夫”光环泛滥,温温柔柔去推地上的“小娇妻”。
“别装了,醒醒。”
“……”
临月把手贴在男人颈侧,乍一下的热度险些没烫到他,他惊魂未定,这才反应过来周律野又要被自己养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家族长破镜的动静还没消停,就传来那个琴妓重伤昏迷的消息。
圣医殿里兵荒马乱,连丹修长老都被叫过来救人。
也是,那可是雷劫,再怎么逆天周律野也不过是个凡胎肉体。
临月坐在不远处的扶手椅上,他托着腮,盯着那群人匆匆忙忙地进来,又盯着那群人百思不得其解地离开,心里一团乱麻。
他就是因为自己也探不懂周律野的脉象,所以才传唤这些人进来,但仔细想想,连他都看不懂的东西,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殿内一片寂静,众人迅速朝两边退散,临月甩着袖子从中走过,他挤着眉毛靠在床沿,伸手去摸周律野的侧脸。
狸妖族内的事务自有别的长老代劳,他已踏神,除非妖界动荡,不然他也可以直接选择避世。
他已经把所有事情处理好,就等着周律野醒过来后和他一起共度余生。
为什么还不醒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