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怎么感觉它的眼神像在嘲笑我?”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周律野这样的领导者,他手下的人果然都很抽象。
临月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楼边处一米不到的树杈。
“诶诶诶!猫!s!wait!”
话音刚落,临月就后撤几步,接着后腿发力,灵活而又轻巧地跳到树上。
他回头看着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伸直腰扭了扭身子,嘲讽意味十足。
一群男人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似乎短短几秒内又被侮辱了一次智商。
“我服了,一个月了,我支持你用麻醉枪。”
“那你怎么不上?光叫我上?”
“……”
一群人记着周律野的话,不敢下狠手逮猫,只能这样锲而不舍地报地点追着。
一队人站在树下蹲着,一队人还站在原地试图劝猫放下逃心,立地等捞。
临月看够了笑话,等下面的人已经开始爬树时才顺势跳到最边上的围墙上。
他举起一只爪子慢慢舔着,脸上全是刚愚弄完人的坏心思。
不玩了,毕竟还下着雨,他得赶紧找地方避避。
“喵。”
临月轻轻叫了一声,等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后,才翻身朝后跳去。
谁知下一秒,极其惊恐的猫叫声就响了起来。
“喵!!!”
努力配合自家先生做戏的男人们听到这声拉长的猫叫,顿时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刚才两个一直在对话的男人忍不住相互击掌道,
“fuck!下班!”
也不知道主子到底是什么恶趣味,这回儿非要亲自来逮猫,而且通话里那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就像是自家熊孩子在外捅了天大的娄子,准备带回去狠狠教训一样。
临月本来还自信无比,然而在跳下去看到离自己只有半米远,躲在后墙死角处的周律野时,他整个人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跑都来不及跑,男人阴笑着撑开麻袋朝他扑了过来,随后自己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四脚顿时腾空,临月慌乱无章地上下扑腾,直至一只手伸进来捏起他的后颈皮。
被拿出麻袋后他只看到一点亮光,随即又被无情地丢到一个熟悉的箱子里。
眼前是几根铁栏杆,一块黑布从天而降,把光线全部遮死。
临月用力拍了几下被锁住的铁门,忍不住又叫一声,
“喵~”
“……”
“喵~”
“嘭——”
猫箱上端被人用力拍了一下,似乎在警告自己安分点。
临月没敢再叫,有些忐忑地缩在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