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朵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就是好奇而已,你要是不说也没关系。”
“这个嘛……”江书瑶故意卖起关子,“也没想象中那么高兴。”
“为什么?”席朵问道:“严正轩不是你花了好大功夫才追到手的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江书瑶撇了撇嘴,“本来我是挺高兴的,结果高兴没多久就被破了一糟凉水,瞬间就清醒下来。”
“谁泼你凉水?”
“我哥呗。”江书瑶轻巧地说。
“江书玮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才不是呢。”江书瑶拧着眉说:“是你口中的那个怨种哥哥。”
“给你买房的那个?”
“嗯。”江书瑶淡定点头。
“那他为什么不同意你们俩在一起?”席朵好奇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江书瑶双手抱胸,无奈地说:“不过,也不是不同意吧。就是他那天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莫名其妙给我一顿臭骂,我到现在都没闹清楚他到底发得哪门子邪火。”
“这么奇怪?”席朵问:“你没问问清楚?”
“我哪敢啊!”江书瑶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打了个寒颤,“他那个人你是不知道。出了名的臭脾气,性格孤僻又不好相处。”
性格孤僻,不好相处。
怎么又是这句话。这个世界怎么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性格孤僻,不好相处的人。
“算了,不说他了。要说起他那堆破事,我真是三天三夜都数落不完。”江书瑶一脸惶惶不安,重新拉起席朵往马路对面去,“咱们还是去吃饭,今天允许你大宰我一顿。”
席朵一连埋头在锦绣公馆待了几天,但要说都干了些什么重活累活倒也没有。
陈汀嘱咐她要替何澈准备好一天三顿饭,可何澈家里的冰箱就跟北极似的,除了寒冷什么都没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提议了好几次要不自己做点,每次何澈只是淡淡地回上一句:“不忙。”
每到饭店就有专人送餐过来,今天是这个,明天是那个,江海的高档餐厅算是轮了个遍。
不过话说回来,托了何澈的福。她也跟着顿顿蹭好的,吃得满脸油光水滑,肚子圆圆,好久都没有这么饱过口福了。
当然,她也不是一件正经事都没做。至少帮他伤口换药这件事,每天她都是照做不误。
起初也劝过何澈几回,要他去医院看看。
可人怎么说来着,人说:“我是公众人物,经常出入医院不太好,容易落人口舌。”
席朵呛声道:“公众人物怎么了?出入医院又怎么了?有病还不让看?”
“说什么闲话的人都有。”何澈一脸沉痛,“反正是不大喜欢别人议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