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背后还有我这重关系。”
病好了,蔡逯的精气神也回来了,看她的眼神里,也比从前多了一份狂热的光芒。
玩得累了,灵愫把红绳解下,扔到一边。
在这么轻松愉快的氛围里,灵愫却隐隐感到她即将要失控。
不对劲。
她把脑里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撇掉,攥紧蔡逯的手腕,在他好奇的目光中,亲了亲他的手背。
蔡逯既惊又喜,笑得很不值钱,一面纵容她的亲近,一面又怕她会做出更过分的。
“怎么不报备?”
虽是在质问,可灵愫从他的话里,品出了微乎其微的期待。
灵愫无辜地眨眨眼,“报告长官,我要亲你!”
蔡逯把另一只手递过去,“那这只手也要。”
这只手的手背上,玩闹间弄出来的红痕还未消退。
蔡逯在毫无察觉中,戴上了她设下的枷锁,甚至还引以为傲,以为这是她喜爱他的象征。
她把唇瓣搓圆,没出声,用口型吐出个“蠢”字。而后低头,把这个口型,印到了他的手背上。
蔡逯自然没窥出深意。她的嘴唇软软的,热热的,像一团正在燃烧的棉花。
*
审刑院。
蔡逯与她十指相扣,大摇大摆地走着,恨不得拿个喇叭吹一声,告诉所有人:他正在沉浸在一段甜蜜的恋情里。
恰好从一片幽静的梅林里穿过,灵愫把另一条胳膊背在身后,朝某个方向,飞快比划了个手势。
很快,附近传来一只布谷鸟啼。
蔡逯纳罕:“院里不让养鸟,是谁在阳奉阴违?”
灵愫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
“哪有?承桉哥你是不是听错了?”
蔡逯说肯定没听错,可那鸟啼声再也遍寻不见。听不见便罢了,他想着把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折下送给她,可当他走到梅花树下,竟发现这一片梅林中,许多梅花瓣上都破了个小洞。
来的路上,他对她说,审刑院的梅花林是出了名的惊艳。
蔡逯想真是奇怪,“平时都好好的,今天怎么又是鸟叫又是花瓣破洞的。”
偏偏是在今日,他原本是想在小女友面前装一下,好收获她不重样的夸夸。
结果,被打了两次脸。
蔡逯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
“没事。好歹公事上没出什么纰漏,不然我得被叫去办公,就没法陪你了。”
话音刚落,副官就火急火燎地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