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后,她讨好班上的大姐大,给她跑腿买东西、抄作业、打扫卫生。可惜又因为学习好,还是被针对了。
将男生喝了一半的水给她喝,传她暗恋那个男生。
把烟藏在她书包里,诬陷她。
若是她告状,就在厕所里揪着她的头发。不打她也不骂她,就是一根一根的薅头发。
这件事,因为被老陈发现,结束了。
老陈曾经是机关干部,后来因为喃月妈妈死了,就出来自己做生意。
但认识的人还在,让那些欺负她的人一个一个的都道了歉、退了学。
而喃月接受心理辅导,渐渐恢复过来。
还要立志当个老师,保护好自己的学生,后来她也真的当上了老师。
她的学生都喜欢她,学校每次投票,选心目中最好的老师,她都能当选。
毕了业的学生还经常给她打电话,说些遇到的困难和委屈。
喃月都能给提些建议,出些主意。
她很久都没有回忆那些痛苦的事了,她的心理医生告诉她,她有一把锁可以封住那些不好的回忆,将它们装到匣子里。
可今日祖父的那个茶碗和祖母的言语将这个匣子砸出一个洞来。
她不怕陌生人的恶意和伤害,她只怕身边亲近之人举着明晃晃的刀。
单丛见喃月久久不从屋里出来,也不让她们进去,忧心不已。
对着红莲说道:“你守着姑娘,我出去一趟。”
说罢就急匆匆去了福禄堂,打听了发生的事。
得知喃月受了
委屈,没有回留霜院,反而出了大门。
待单丛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襦裙带着帷帽的高高瘦瘦的女子。
红莲刚想去拦,就被单丛拦住了,由着她进了外屋。
里面喃月正哭得伤心,听见敲门声,哽咽道:“我没事,让我一个人静静就好。”
没了敲门声,却传来男子的声音,“喃月,是我,赵明盏。”
喃月吓了一跳,擦干眼泪,走了过去,刚想开门,又觉得不合规矩。
“我。。。我没事,你回吧!”
赵明盏叹了口气道:“我可是穿裙子才进来的,你若是不让我进门,我就可成了笑话了。”
喃月这才开了门,但也没让他进里屋,只是带着他去了外屋椅子上坐下。
单丛见状,关了外屋的门,让红莲去院子门口守着去,自己就站在门外。
“我听说了你的事,便来看看你。”赵明盏摘下帷帽说道。
喃月深呼吸几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我没事了,就是看着有些吓人。”说着摸了下额头。
“嘶~”喃月没忍住。
赵明盏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出来。
“小时候我很淘气,每次挨了打就用这个。”说着推了过来。
喃月没有去接,“你一个皇子,谁敢打你?”
赵明盏笑道:“当然是我母妃了,拿着棍子追我满皇宫的跑,最后我还要跑到皇祖母那儿才能免打。”
喃月也笑了。
赵明盏取出帕子,将瓶子里的药倒
出一些在上面,走到喃月跟前,轻轻擦在她额头上。
手往下移,又擦在她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