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舟甩开了歹人,跑马去了军营,李将军见他受了伤,忙指派军医来疗伤。
“郡王,你莫嫌臣唠叨,您管这个闲事做什么?这京中多少双眼睛盯着您呢?”
赵鹤舟冷笑道:“如今我救个人都不行了?我这个郡王当的可真是窝囊!”
李将军长叹一口气,“您私自出京,莫要人知道了。回去后就该吃吃该喝喝,您还是大夏朝的郡王。”
赵鹤舟冷眼看着李将军,“我若不呢?”
李将军恨不
得拍大腿,“您救过我的命,我岂能害您?我私自动兵已是不对。况且上头让了结此案就是不让再追查了,您又何苦给自己找不痛快?”
赵鹤舟没说话,李将军又道:“我那个不争气的犬子也在找这个妇人,回头我让他将此人送林家去,就说他救的。”
赵鹤舟这才抬眸看向李将军,“就按李将军说的办吧!”
李将军有些心疼地看着赵鹤舟,明明文武样样都不输其他皇子,可就因为生母有辽国身份,处处受人猜疑,甚至连皇上也。。。。。。
“都是命啊!”李将军感慨着走出营帐。
“命吗?”赵鹤舟靠在榻上,伤口被包好,泛着疼。可他脸上竟无一点受伤的痛楚,只是被李将军的一句话弄得心绪不宁。
而李将军站在营帐外看满天星斗,说道:“明日定是晴天。”
第二日,天朗气清。
喃月去老太太屋里请安后,就回了留霜院,刚坐到椅子上,满儿就急匆匆跑了回来。
“姑娘,张姨娘她。。。她去见了一个人。”
喃月蹙眉,“什么时候?”
“就刚刚,外面来人说是张姨娘的亲戚,可。。。可张姨娘的亲戚就是咱们老太太和三夫人的亲戚,没道理不先拜见老太太,而先来见姨娘的。”
喃月急忙走出去,又停住脚步。
“姑娘?”满儿看向喃月。
喃月摇摇头道:“不行,就算我去,她有太多理由狡辩了,我要抓就抓个正着。”
满儿
咬着嘴唇,她不想张姨娘做出什么不利林家和喃月的事,但她还是要站在喃月这边的。
喃月拉过满儿的手道:“你继续帮我盯着她,若是她真的去做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满儿点头应下。
巳时,红莲悄声进屋,见了喃月忙说道:“川红姐姐让我告诉姑娘,红箭。。。她。。。她鬼鬼祟祟在厨房。”
喃月看向聊楚说道:“你去厨房叫川红回来,你去跟章妈妈说,让她看着红箭,但不要阻止。”
“哎”聊楚急走几步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聊楚和川红回来了,喃月在屋里来回踱步,一直到午时,厨房还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