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才,萧君楚急着要与自己的党羽汇合,被她拼着性命给拦下来了?
……!!!
好像又干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苏瓷头顶冒汗,怂怂收了手,乖乖站好。
“呵呵,原来,那商将军,是……是皇上的人啊……”
“想明白了?”萧君楚慵懒靠着墙,凉凉看她。
“明……白……”苏瓷老老实实将两只手递上去,束手就擒。
“朕看你并不明白。”
萧君楚也不客气,拽过她腕上的两段红绸,绑在一起,牢牢打了个蝴蝶结,牵着走,就像新郎官牵着新娘子回去入洞房。
他不再说话。
苏瓷老老实实被抓回去,一路也不敢吭声。
没有原主的记忆,没看过完本,真的麻烦。
她已经猜不到这本书的走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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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楚牵着苏瓷从巷子另一头出去,已经有狼奴的马车候着。
他捏了她的小细腰,将人举行李一样举了上去,之后,门关上,一言不发,只盯着她。
苏瓷被盯得头皮发麻,也不敢抬头。
直到回了碧海潮生楼。
她在琅琊、重华和一众狼奴的注视下,被牵上九层楼,回了西厢,又用红绸将两手绑在了榻上!
“都出去!”
萧君楚话音未落,跟来看热闹的琅琊和重华,俩人一人拉一扇门,已经保命一般地,砰地将门关严。
苏瓷只当他要秋后算账,挣扎了一下。
“姓萧的,你不识好人心!我……我虽然有心逃跑,又坏了你的大事,可我从来没想过坑你,害你,甚至还一门心思想保护你,你要谢谢我才对!”
“朕是皇帝!”萧君楚陡然回身,“臣服朕,顺从朕,甚至拿命保护朕,都是你等应该的!但是,朕不准许任何人欺朕!骗朕!”
苏瓷:……
皇帝始终是皇帝,特别是喜怒无常的疯批皇帝,心思实在不是她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所能揣摩的。
她自认倒霉,不跟他讲道理,等他发落。
萧君楚困兽一样在榻边踱来踱去,良久,才停了脚步,忽然换了个话题,“苏瓷,你二师兄可好?”
苏瓷:???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你又想干嘛?
苏渣渣共有八个师兄,但是大多数都跟阙浮生关系不怎么好,这个二师兄,更是书里连提都没提过。
“我……,很久没见他了。”
“哦。所以,久得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样儿了?”
萧君楚在榻边坐下,指背危险地在她脸蛋儿上滑了滑,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红绸底下若隐若现的守宫砂上,指尖略略滞了一下,之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苏瓷:“……!!!”
谁?二师兄到底是谁?
猪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