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他影响,舒宓回了一句:“那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没有按进出算一次?”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
缓了一会儿,没了紧绷的情绪,整个人也没那么累了,她想去洗个澡再睡。
储行舟听到她的话,朝她看去。
舒宓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工作的时候,她一般都会用簪子挽起来,知性、端庄,干练、清冷。
这会儿头发放下来,经常挽发成型的漂亮大卷,长发散到腰际,像一条美人鱼。
她是不知道,乌黑的长发裹着她瓷白的身体,简单的一黑一白极致碰撞有多令人窒息。
没听到男人动静,舒宓坐到床边,抬头看去,发现他又折了回来,这会儿甚至步伐有点加快。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直接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来。
舒宓愣了愣。
他们有这么熟吗?她怎么感觉,他才是老板?
男人气息明显又变得很沉,狠狠勾着她的腰,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薄唇撤了撤,沙哑得不行,“洗澡么?”
舒宓想,她洗不洗澡,关他什么事。
但她的反应是点了点头。
于是,她直接被抱起来去了浴室。
从床边到浴室,他的吻几乎没有停过。
浴室里,也是昏暗,储行舟只开了一个小夜灯。
舒宓觉得,她一定是疯了。
她本可以拒绝的,也可以叫停的,但是她没有。
她给自己这样的放纵无耻找了个过得去的理由:活了这么多年,她这么体面的一个人,被肖岩升用那么羞辱的理由甩了,她就算是报复性的放纵,也没什么。
储行舟很高,把她放在洗脸池一侧的台子上也是游刃有余。
疯的不止她一个人,舒宓承受着冲撞,几乎要感叹干粗活的男人体力是真好,这才休息了多会儿?
不知道多久。
她被热水包围,眼皮都没抬。
只有洗完澡之后,端着几分女老板的姿态,“下次记得征求我的同意。”
储行舟给她裹上浴巾,帮她吹着被打湿的发尾。
“我以为你的身体替你同意了。”他不疾不徐,言辞凿凿,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
然后才似笑非笑,“就这点耐力,你在酒吧怎么敢出价百万让我弄?”
舒宓掀起美眸,看了他一眼,几分不悦。
他才喏喏的动了动嘴皮子,“好,记得了。”
又道:“我以为,你应该会喜欢尝试不同的地方。”
这话让舒宓稍微警惕了一下,“你以为?”
虽然,她确实想过,她之所以冷淡,是不是除了跟人有关,跟地点,跟姿势什么的有没有关系?
但,她性冷淡的事儿,没人知道,他这话有什么含义吗?
偏偏男人眼里没有多余的内容,正色了不少,“sorry没忍住,所以我才说喜欢你给的感觉。”
看起来规矩得不行,“我越矩了,舒老板,下次我听话。”
舒宓略冷哼,“抱我回去,困了,出去记得锁门。”
储行舟一一照做。
出了她的公寓,他眉宇间的冷厉有些浓,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帮我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