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觉得他是明知故问:“姜美。”
顾砚北似乎是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他朝着里面走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不碰她,你让我碰?”
姜岁想,他刚才果然有想要跟姜美发生点什么的想法。
真是禽兽一样的人。
顾砚北捏着她的脸:“在腹诽我什么?”
姜岁乖巧地看着他:“没有。”
顾砚北这次是真的笑了,不过却是嘲讽她的笑:“装小羊羔上瘾了?可惜……小羊羔可没有胆子拿刀捅人。”
姜岁低声给自己辩驳:“我那是正常防卫,警察都是认了的。”
顾砚北对跟她谈话没什么兴趣,他对她有兴趣的事情向来就只有一件,他松开捏着她小脸的手:“那就来吧。”
姜岁捏了捏衣角:“我有些,不太舒服。”
顾砚北淡声:“如果我没失忆,昨晚我没碰你。”
姜岁脸红:“不是……”
她不是因为伤到了。
顾砚北坐在床边:“姜岁,我的耐心有限。”
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不过是就在家里,方便他不用出去找,虽然,客厅就有一个。
姜岁:“可是我姐她……唔。”
她话太多,顾砚北有些烦,把人按在了床上。
“以后,别装纯。”
从昨晚留到现在,她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顾砚北每天需要用脑的地方太多,他身上背负的东西也太沉重,他只把这事儿当做解压的调剂,半分多余的脑筋都不想动。
若是姜岁要玩纯情,从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房内很快传来压抑着的声音。
客厅的姜美脸色陡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