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里有着痛苦的往事,可是多年的磨炼告诉裴华珍,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她必须搞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还有石曼香给她寄的那些信……
她颤抖着声音回道:“我没有生气,确实很巧,她很有可能是我某个亲戚的孩子也不一定,她姓夏?她的母亲姓什么?”
“好像是姓柳?”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了裴华珍的身上,“柳?”
她的舅妈就是姓柳,“叫柳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柳香梅。”
“柳香梅……柳香梅。”裴华珍好似记起了什么。
她记得舅妈娘家那边就有叫香梅的,莫不是就是这个柳香梅,而且嫁的确实就是一个姓夏的男人。
说起这个姓夏的男人,当他还在打光棍的时候,人就很风流,曾经多次对她意图不轨,可是她从来没有理会过他,后来姓夏的结婚了人也收敛了不少,但对她的意图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有一个晚上,她确实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当时她意识模糊,还以为是生病了,莫名其妙的被人带到了山东里面休息,然后就……
可是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曾经支支吾吾想问那个老师的时候,老师却没有正面回答她。
反而是夏建仁在她身边说着一些暧昧的话语,甚至知道那个晚上她是从村里的山洞里出来的,她不免开始怀疑那个晚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后来老师就在那件事的第三天,便离开了山里村,他们之间的误会也一直没有解开。
裴华珍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受害者,所以她恨那个姓夏的,也恨那个老师。
但是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也只有问他们才能知道真相了。
裴华珍感觉有些疲惫,石曼香也看出了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华珍,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裴华珍点了点头,如此算来,那个叫夏里里的小姑娘和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夏建仁的女儿,难道当年她的孩子没有死?
一个巨大的疑团从她的脑海里面升起。
千里之外的思念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裴华珍手便开始颤抖了起来。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确定,还需要她回到乡下确定一下。
石曼香也看出来了她现在还有顾虑,“这件事你私下可以好好调查一下。”
裴华珍正有这样的想法,“你说的没错,既然这姑娘和我如此相像,而且她又是山泉村出来的,确实应该好好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