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迫不得已。
如若不然,便是打先生的脸,打齐家的脸。
江慈脸色骤变。
退出齐家族学,不仅得罪了齐家,还意味着,再也进不去了!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翠儿见江慈看了信之后脸色极差,她忙接过信看了看。
这一看,她的反应比江慈更大,“这是谁的意思?这不是要毁了腾哥儿吗?”
腾哥儿之前在齐家学的一直不错,齐家那位先生还说若是腾哥儿肯努力些,将来考取功名不是难事。
江慈大步便朝着赵怀安的院子走去。
刚走了几步,想起赵怀安这会还在上朝,没回来,便又转道去了赵瑾腾的院子。
一进院子,便见贴身伺候赵瑾腾的小厮换了人。
一个陌生的男孩,正坐在廊下打盹,赵瑾腾的房间房门紧闭。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那小男孩瞧见江慈来了,先是一愣,而后立马爬起来行礼,“夫,夫人。。。。。。”
“你是谁?金豆呢?”江慈冷声问道。
金豆是她原先配给赵瑾腾的贴身小厮,比赵瑾腾年长两岁,从江家下人的子嗣中千挑万选出来的。
她深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一个贴身的小厮,对一个孩子的影响,远比亲人长辈还要大。
小厮见江慈声色俱厉,吓的缩了一下,而后赶紧道,“奴才叫石桥,半年前便跟着腾哥儿,从未见过什么金豆。。。。。。”
江慈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竟没想到,赵瑾腾身边的人,半年前就换掉了。
这么大的事,竟无一人与她商量!
江慈没再理会石桥,而是一把拉开房门。
果然,赵瑾腾还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屋子里有些乱。
之前上学用的书匣子被随意的扔在一边,上前一摸,便能摸到一层淡淡的粉尘,已是许久不曾用过。
江慈已是气极,可更让她气极的便是,那书匣子里竟有声音,她打开一看,里头放着一个小笼子。
小笼子里关着一只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