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是这个意思?
还没等想好怎么回答,他已经漠然的收回了视线。
绿灯了。
江遇白忽然猛踩油门,她又往后仰了一分,慌忙抓紧扶手,定了定情绪。
再看向他,只觉得他神色冷得吓人。
一时间,有些风中凌乱。
这特么,到底谁才是谁的保镖啊?
江遇白骨子里的狂简直不会收敛半分。
还好,她重活了一世,知道他对她有恩。
否则,又像前世那样,给他冷脸看,关系越来越僵。
医院。
虞桑晚直径来到宋书蔓的病房。
世人皆知,薄肆为了一个女人在订婚宴上丢下了虞家大小姐。
大小姐这是来找说法了。
薄肆的助理见她来势汹汹,连忙上前拦住她,磕磕巴巴的说:“大、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虞桑晚冷冷笑了,反问道:“怎么,不来等着薄肆在我脑袋上种草呢?滚开!”
楚行心知虞桑晚的脾气,真让她见了宋小姐,那还得了?
作势欲再阻拦。
刚上前一步,就被江遇白一把扼住手腕,一个用力。
咔擦——
楚行的惨叫声在一层楼响起。
江遇白眼底噙着幽暗的光:“没听到她说滚开?”
低沉的嗓音,亦如黑夜中的吸血鬼。
楚行捂着脱臼的手,心里莫名有了惧意,却又很不服。
江遇白只是大小姐的保镖,用薄少的话来说,他不过是虞桑晚养的一条狗,哪来这么狂的资本?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虞桑晚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