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锋立即大声附和:“她就是个神经病,把她抓起来关到精神病院里就对了。”早知道她这么暴力,他就不跟她结婚了,傅氏集团虽然很重要,但小命更重要。
向冬梅红着眼说:“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就对了,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她这是什么人啊,真的太过分了,我可怜的锋儿。”
在他们身后的保镖,快步冲了过来,但是看到她手上的铁棍有些忌惮,不敢轻易靠近。
“精神病院吗?”顾倾澜轻轻地说着,握着铁棍的手蓦地收紧,眸光瞬间变得凌厉,白皙的脸上渐渐弥漫上了一抹阴鸷的气息,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回头看去,对上了男人深不可测的黑眸。
她在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对自己的怜惜,她微扯了一下唇角,低声地呢喃:“傅君行……”
傅海胜看到突然出现的傅君行,脸上露出了愕然的神情:“君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人通知我们?”
三年前,他不顾大家的反对,毅然地丢下了一切跑去了海外,现在竟然悄无声色地回来了,怎能不让人震惊。
“在海外呆久了,心里有牵挂的人,就回来了。”说到了牵挂的人,傅君行的眸光刻意地落在了顾倾澜的身上,一点都不避嫌。
“爸……”忍着身上的疼痛,傅凌锋从向冬梅的背后探出头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说,“小叔帮着她……”刚才他想要上车寻求庇护,谁知道他竟然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没等他把话说完,傅海胜立即轻叱:“锋儿,不要乱说话。”
毕竟不是同一母所生,而且他们还是竞争对手,如非必要,傅海胜都不想得罪傅君行。
“爸……小叔刚才在车上把我踢了下来……他就是想看着我被顾倾澜那疯女人打……”傅凌锋跺脚,满脸委屈地抗议。
“哼。”傅君行有些不屑地冷哼,打断他的的话,“他说得没错,是我允许澜澜打他,澜澜手上的铁棍也是我给她准备的。”
顾倾澜扬起了铁棍指向傅凌锋,娇艳的红唇微勾,泛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傅凌锋已经杯弓蛇影了,看到她扬起了铁棍,下意识地往后躲,惊得脸色发白,身体不断发颤。
“小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锋儿是你的侄子,你竟然帮着外人打他,你这是……”看到儿子被打成这样,向冬梅很生气。
傅君行微眯深不可测的锐眸,盯着傅凌锋,霸气地说:“因为他该打,身为傅家子孙,竟然做出卖妻求荣的丑事,大哥,这就是教出来的好儿子。”
“你说什么,什么卖妻求荣?”傅海胜愣住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他们傅家,这绝对不可能。
傅凌锋赶紧摇头狡辩:“爸,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卖妻求荣,是顾倾澜,她跟我结婚前,她的心就已经在贾世康的身上,今晚本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但她跑去找贾世康了,我戴了绿帽子,我有苦说不出,我才去夜店买醉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懵了。
顾倾澜握紧手上的铁棍,以极具威胁性的动作点了点地,泛着寒意的美眸冷冷地盯着他:“傅凌锋,你想知道贾世康现在怎样了吗?”
有了父母的撑腰,傅凌锋没那么害怕了,大声说:“我今晚又没看到他,我哪知道他怎么了,你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应该问你自己才对。”
“你不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顾倾澜眸光冰冷地盯着他,冷笑着说,“他被我捅了一刀,如果他还活着,他也废了,因为我让他变成太监了,傅凌锋,我觉得你也有当太监的潜质,要我帮你吗?”
“什么?”傅凌锋顿时惊得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胯下,一脸惊恐和惧怕,“你疯了……”
傅海胜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倾澜,头一次遇到这么让人惊恐的事:“你让贾家断了后?”贾家男丁稀少,到了他们这一辈就只有贾世康这个儿子,她让他去当了太监,那还得了,贾家的人现在恐怕得疯了。
顾倾澜冷笑说:“贾世康想侮辱我,我只是阉了他,算他走运了,我本来打算杀了他的。”比起她承受的折磨,他只是去当个太监而已,算什么。
向冬梅被她的狠吓得忍不住一阵哆嗦,真怕她疯起来把自己儿子阉了,赶紧大声说:“老公,她是个神经病,她太可怕了,赶紧让人发公告,婚事作废,我不承认有这样的儿媳妇,作废……”
顾倾澜惹了这么大的祸,傅海胜正有此意,立即转身吩咐身后的保镖,让人连夜去发公告。
知道顾倾澜和贾家结怨,他们就急着要跟顾倾澜撇清关系,傅君行眼底闪过一抹讽意,嘲弄地笑了:“大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傅凌锋,贾家明天要来找人负责,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他。”
向冬梅又生气了,大声问:“小叔,现在废掉贾世康的人是顾倾澜,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顾倾澜上前一步,冷魅的眸光盯着傅凌锋,冷冷地说:“在我们举行婚礼之前,傅凌锋和贾世康做了一个交易,傅凌锋在新婚之夜,把我卖给贾世康,贾世康就把一个价值百亿以上的项目交给他。”
“什么?”傅海胜震惊了,迅速回头往傅凌锋看去,气急败坏地怒吼,“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向冬梅抓着傅凌锋的手臂,着急地说:“不可能,我儿子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他是傅家的长子嫡孙,以后傅氏集团是由他来继承的,锋儿,你快告诉你爸,你没有这样做,是顾倾澜那贱蹄子诬陷你,你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