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在兰达面前站定时,对方仍是一副淡定坦然的样子;他伸出手,像爱抚艺术品一样抚摸着她的乳房、小腹、大腿,甚至连阴户处覆盖着的乌黑细毛都没有放过。
对于这具身体,兰达充满了自豪与占有欲,因为他永远不会忘记是他亲手将这个贫瘠瘦弱的小丫头、喂养成现在的丰腴诱人样子;
小巧的骨架上覆盖着莹白丰润的皮肉,两只饱满的乳房像沉甸甸的木瓜一样挂在胸前,两条大腿也像是奶冻做成的一样晃悠个不停。
艾斯黛拉在他的掌下瑟瑟发抖,她感到有些痒,又有些害怕,她本来的想要后退,结果却被其抓住腰、不得动弹……
“我曾经幻想这一切会发生在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
兰达在她小腹上亲了一口,自下而上的望着她;明明处于下位,但他却充满了压迫感,以至于艾斯黛拉觉得危险、开始挣扎……
“……因为我母亲说过,最美好的一切要留到最庄严、最神圣的时刻……”
兰达眼中逐渐呈现出凶光与欲望,艾斯黛拉感觉到危险降临,开始拼命挣扎、捶打腰上的胳膊,结果对方却越握越紧,直到十根手指都深深陷进了她腰上的软肉;
“在你‘离开’之前,我想教你最后一个道理,我的小艾拉……”
说着,兰达脸上就绽放出了一个灿烂得近乎扭曲的笑容;艾斯黛拉瞪大眼睛、惊恐无比,她刚想大声呼救,下一秒就一个天旋地转、被人狠狠摔在了沙发上。
尽管沙发柔软无比,但是脊椎却还是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像是要断掉一样痛,艾斯黛拉两眼发黑,只能拼命挥舞双手、扑腾双脚,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
“放开我!……放开我!!!”
“玛丽!玛丽!……救命!……救命!唔!——”
呼救声被兰达吞进了口腔,他像座沉重无比的山一样紧紧压迫在她身上,粗鲁又狂野的吻着她的嘴唇。
舌头上的伤口又开始溢血,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渲染交织,让他们仿佛变成了一对茹毛饮血的兽。
艾斯黛拉的脑袋因为缺氧而发涨发晕,她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像只被钉死在他身下的鸟儿一样了无生息……
在最后一次吮吻她的舌尖后,兰达捧住女孩儿的脸颊,与那双空洞而麻木的琥珀色大眼睛对视,幽幽的笑着道:“我要教给你的最后一个道理是——永远不要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挑衅他。”
说完,他就直接分开女孩儿的腿,将肿硬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入口处。
兰达握住她圆润的胯骨,用力的一个挺身、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身体;
圆钝粗大的性器就这样冲破了那道象征处子的薄膜、劈开紧致的肉道,深深埋进了这具稚嫩姣好的身体。
阴茎被温热甬道紧紧裹缠吮吸的快感让兰达爽得闭上眼睛直喟叹,而他身下的艾斯黛拉则是在呆滞了几秒钟后,才被下体传来的剧痛惊醒;
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紧接着五官皱成一团,艾斯黛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痛!——好痛!!——”
“救命!——救救我——啊——”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再玩这个‘游戏’了!——”
她死命的锤打着身上的男人,像只被人丢上岸的鱼一样垂死挣扎。
兰达钳制住她的双手,不顾她挣扎的双腿,以一种既无奈又好笑的眼神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让我再教你一件事、艾拉……我们之间的‘游戏’,叫做‘做爱’,从现在开始、我们会一直做爱,明白了吗?”
说完,他便开始在她体内艰难的抽插。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身体干涩无比,他那缠满青筋的硕物粗粝的剐蹭着敏感的肉壁,每一次进出都是一场痛苦而漫长的折磨;
艾斯黛拉的身体因为这巨大的痛楚而紧绷的,她喉咙哭叫到失声,只有眼泪在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她像个哮喘病人一样拼命喘气、喘息、试图平复痛苦,但兰达却毫不怜惜的、借着那破处的鲜血作为润泽粗暴地抽插起来……
“我本来想要将这一切留到我们的新婚夜……”
德国人逐渐加快速度、用力凿干着她青涩的甬道,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女孩儿的呜咽哭声,听起来十分恐怖,而他则是贴在女孩儿耳边,说着恬不知耻的骚话:
“……但是你实在太不听话了、所以我只能提前和你做爱了……呜呼~放松、放松点儿、你要夹断我了、你这只小骚猫……”
他一手大力揉搓着女孩儿胸前的丰满奶子,一手抓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阴茎上套弄。
“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我、……啊!——”
艾斯黛拉惨叫流泪,下体像被塞进去一大根烧红的烙铁一样痛,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那让她迷恋的“游戏”会变成如此痛苦的“刑罚”;
她崩溃的大哭着,而兰达则是熟练的挑逗着她的各处敏感,伏在她耳边说着各种各样的淫词浪语: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这样肏你……”
“即使那天你没有跑下楼梯、我也还是会把你搜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