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一口气,吐出一口烟雾,混着房间里的日本木香,像是在森林里点燃了一把火。
艾斯黛拉觉得有点呛,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正在大火燃烧的森林里、四处逃命的兔子:她感到不知所措。
“……那里的房子有着玛瑙红色的屋顶,一年四季河里都有天鹅……”
“每天从早上九点开始,老市政厅对面墙上的天文钟就会叮叮的报时……在帝国酒店里、还有一家叫做‘Cafe
imperial’的咖啡馆,里面的巧克力蛋糕是全欧洲最美味的……”
他站在她背后自顾自的说着、一直到一整支烟抽完。
就在艾斯黛拉出神的在脑海中构想他所说的布拉格时,一只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肩上,将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继续画吧……如果最后完成得不错,我会将它收藏起来。”
说完,他就收回手,转身回到书桌后继续办公。
随着他的离开,艾斯黛拉的神经陡然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她浑身发酸发软,几乎要像一堆软塌塌的泥巴一样坍倒——她实在是怕他怕到了极点。
就这样艰难的熬了一下午,她终于等到五点的钟声响起;
艾斯黛拉迅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丽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道视线正远远的锁定着她。
书房的窗户边,海德里希静静抽着烟,目送那个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那台黑色的轿车里。
回想起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的眼皮轻轻抖动了一下、隐去了那深藏在眼底的晦暗欲望。
当他从戈林下属那里拿到23人名单之后,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走廊里碰到她;尽管她戴着那张带着“眼泪”的白鹿面具,但他还是可以一眼认出她来。
那个女孩儿显然是喝多了,居然会把他当成兰达。
当她主动凑上来亲吻自己时,海德里希感到厌恶和烦躁,尽管他很想掐着她的脖颈告诉她他不是兰达,但是心里的恶意与欲望却制止了他——他想看看这个看似稚嫩纯洁的小丫头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征服兰达,他想知道如果自己染指了她、那个精明如斯的“猎人”会做出什么反应。
于是,他选择放纵她;
然而,他似乎低估了这个小丫头的魅力;
不得不说,兰达将她调教得很好,她是如此擅长撩拨他人的欲望,以至于让他失控。
他亲吻了她的嘴唇、乳房、乃至阴户;
直到今天,他依然在回味当他掀开她裙摆时的惊喜滋味。
海德里希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放荡、如此大胆,居然敢穿着那样一条珍珠链子来参加舞会。
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兰达毫无疑问的对她做过;他想象着她在兰达身下妩媚承欢、被他吃肿阴户、哄骗着穿上那条珍珠链子——不,说不定是她自己要求的。
想到这里,他意外的有些嫉妒兰达那家伙;
自从兰达加入党卫军以来,海德里希就感受到了一种威胁,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兰达那喜怒无常的作态;虽然他身体里流着德意志贵族的血,但在海德里希眼里,他的举止仍是街头地痞和流氓的样子。
——他讨厌兰达,但是现在却开始对他的小情妇产生兴趣了。
他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女孩儿,从那种猫咪般狡黠的妩媚脸蛋儿,到她那具丰满的身体——他以前居然没有发现她有着那样大的乳房、一只手几乎兜不住,不像少女,像个已经生养的熟妇。
当那个女孩儿坐在面前、小心翼翼的调整坐姿挪动屁股时,他会想兰达昨夜是如何肏弄她、以至于阴户肿痛得坐不得;
当他站在她背后、看见颈后那一大片鲜艳的吻痕时,他会想象她是如何在兰达身下哭着承欢、被他揉大乳房,成为一名早熟的小妇人……
欲望果然是人最无法避免的东西,即使是奉行禁欲主义,也终有洪水滔天的一天。
海德里希随手掐灭手中的烟,转身回到了书房里。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找兰达好好谈谈,觉得他们或许可以达成某种平等的目的交换。
巴黎很好,但是他迟早得回到布拉格去;
想到自己那座空荡荡的城堡,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带上一个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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