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盛择跟陈听宁对话,这两个人谁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陈听宁就算了。
盛择身为他的亲大哥,竟然也不站在他这边。
“额……松开我。”
盛涣扑的气势汹汹,可是他身上的大部分力气已经耗尽,盛择扬手就遏住他的脖颈。
他手上丝毫没有留情,盛涣被他掐的面色瞬间冒血充红。
“蠢货,你昨晚做的好事被拍了,你知道吗?”要不是有人传出视频,盛择也不会现在出现在南市。
“咳咳,那又怎么样?”盛涣被甩开,他弓着腰咳嗽。
“谁敢议论我?”
“闭嘴。”盛择懒得理会这个盲目嚣张的蠢弟弟。
别人他可以不在意。
但他就没有想过陈听宁看到视频,看到他那副狠厉的样子会不会避他如蛇蝎。
而且他对付的那两个男人,哪一个不比他跟陈听宁认识的时间长?
他在嚣张什么?哪个是他比得上的?
尤其是那个叫齐知白的男人。
想到他,盛择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画面。
陈听宁刚才的表情似乎有了一些很明显的变化,她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男人的腰。
那上面,好像是一个浅粉色的胎记。
只露出一点点,盛择刚顺着陈听宁的视线看过去,就被衣服遮住了。
“你刚才看到了吗?”盛择问。
“什么?嘶,等下次我一定、啊――”盛涣正在擦药,他疼得不断嘶叫,盛择说的话,他根本没听清。
他只是自顾自的说着狠话,腿上就直接挨了一脚。
他腿上本来就有伤!
盛择收回脚,他闭眼休息。
或许是他想多了。
不过是多年的商战,让他养成了多疑的习惯。
任何一个蛛丝马迹,他都会下意识的分析。
但他也有不准的时候。
――
陈听宁本来还发着低烧,在外面站了一会,她身上的温度又升了上去。
齐知白身上虽然都是皮外伤,但身上的擦伤很多。
于是两人双双住院。
同一间病房,两张床并排着放在一起。
但陈听宁不躺她那张床,她捏着齐知白跟他盖一个被子。
齐知白已经洗过澡换上病号服了,他那件衣服已经彻底不能穿了。
新换的病号服干净整洁,自然也遮得严严实实。
陈听宁还想再确认一下齐知白腰上那个到底是不是男主的心形胎记,因为她只看到一小半。
只是她应该怎么说,才能顺利看到齐知白腰上的胎记,还能不让他多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