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有点儿躺不住了,翻身起来,披着衣裳来到东厢房的后窗根下。
正准备抬手敲窗,屋内却传来了两个人的喘息声。
一个熟悉,一个陌生。
在晨光中暧昧地交缠在一起,扯不开、分不断。
吕老汉哪会不知这是什么声音,一时间气血翻涌,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努力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住情绪,绕到厢房门口,一脚踹开房门。
淫糜的热气扑面而来,屋里的景象更是让人无法直视。
两个白花花的身子扭在一起,正在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而他的大儿子成文,却如乞丐般,躺在地上的一床破席子上。
吕成文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究竟在上演着怎样不堪的一幕。
更不知道这一幕,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和践踏。
成文眨巴着眼睛,眸子里满是天真和懵懂,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流着口水,冲着吕老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只知道自己饿了,该到吃饭的时候了。
吕老汉疯了般抄起木棍,朝着炕上刚刚分开各自找东西遮羞的狗男女打去。
“薛勇,你个杀千刀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欺负人也没有你这么欺负的,这是骑在我老吕家头顶上拉屎撒尿啊!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吕……”
薛勇手忙脚乱地套上中衣,外衣外裤根本都顾不得穿,胡乱抓起来跳下炕,光着脚就往外跑。
这会儿天已经亮起来了,下地干活的人也三三两两地出了家门。
大家眼睁睁看着薛勇衣不蔽体地从吕家冲出来,瞬间就都明白了什么,互相交换着暧昧隐晦的眼神。
吕家门口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大家能清楚地听到屋里女人的哭喊求饶。
吕老汉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抓着棍子打得一下狠过一下。
花氏被打得浑身青紫,哭喊声也越来越弱。
棍子落在额头上的时候,她突然醒悟过来,吕老汉是当真想把自己打死了事的。
求生的欲望让她陡然生出力气,奋力挣脱了吕老汉的钳制,穿着亵裤披着单衣从屋里跑出来。
吕家门口看热闹的众人瞬间消声,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花氏布满青紫伤痕的身子上。
平日里许多人在心里、梦里想象过的景色,就这样满是伤痕地亮在眼前。
花氏浑身疼痛难忍,额头嘴角挂着血痕,连自己衣不蔽体都顾不得,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她往地上啐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沫,扬声朝屋里道:“我就是偷人了又如何,老吕头,你有什么脸管我?你趴在我身上乱拱的时候咋不说我不要脸?”
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
虽然私底下也有人怀疑揣测过,但是这种扒灰的丑事,本该被藏在最黑暗私密的夜里,烂在两个人的心底。
在生命走向尽头的时候,将之带入冰冷的棺材中,永远封存在阴冷潮湿的地下。
而此时,那块遮羞布却被花氏一把扯下,赤裸裸地摊开在阳光下,惊得人不知该作何反应。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