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被弄得难受,就哭喊地求饶。
他告诉我,也就只能玩我最后几天了。
人婆子已经给她物色了新的媳妇,而且才七百块钱。
我要是还不怀孕,就把我丢给村里那群男人。
刹那间我忽如其来的勇气,开始大力挣扎。
用脚踹,用手挠,
阴差阳错间,一旁供暖的火炉被我踹倒了。
火焰瞬间点燃放在一旁的家具,燃起熊熊大火。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
在周聃愣神的时候奋力一推。
他被我推的倒进火堆,翻滚挣扎。
我顾不得什么,赤脚单一就冲了出去。
摸爬滚打跑进了山林。
我知道这很冒险,但如果不跑。
不仅沦为生育机器,我甚至可能成为那群人解决生理需求的玩具。
下场只会比上辈子更加惨烈。
我不想这样。
但是我根本没有方向。
哪怕我那几天每天晚上摸索地形。
但还是算得上是在瞎走。
没有穿鞋和其他多余的衣服。
夜里将近零度的气温,加上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渐渐地磨破的脚底板开始渗血,但此时我麻木的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逃出去,我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一连数天,我都在快死了和缓过来了两种状态反复横跳。
甚至晕倒了好几次,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扛过来的。
没有时间概念,逐渐身体开始出警报,意识也逐渐模糊。
但是我看到了一条狭窄的盘山公路。
我几乎是爬着把身体拖拽过去的。
我做了很长一个梦。
我梦见我被路过的一辆车捡到带走了。
司机问我是从哪里来的。
我告诉了他们。
再然后,我又被送回了那个山村。
周聃给那个司机不少现金。
一切都回到原点,不再会有人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