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琅舒服得半阖眼,回她。朱助理不要命瞭才敢非礼孟窈。
“我不喜欢他,不想看他出现在我面前,很难理解?”孟窈坐起来,她身上都是红印子,这男人简直是头牲畜,“我是不是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那你一枪打死我算瞭。我正好当面告诉林新月你是怎麽怎麽照顾我的。”
“好瞭,”严琅坐起来亲她,“没说不答应你,你要怎麽样?”
孟窈不肯退步,盯著严琅:“辞退他。”
严琅没应声,闭上眼入睡。
孟窈掌心拍在他脸上,催促:“辞退他。”
“他知道我太多事情瞭,又跟我这麽多年,我怎麽辞退?”孟窈指甲快扣进他肉裡,严琅吃痛,继续,“过两天把他调到别的岗位,我保证你再也看不著他,乖乖。”
他对孟窈总是多几分耐心的。
孟窈才算满意,裹著浴巾往浴室走去瞭。
……
这段诡异的日子孟窈过瞭几年,她在京北的职务也很轻松,教学生的空馀还是画画,刚开始有个院长要潜规则她,后来被双规开除党籍瞭,严琅就是这种会以权谋私的阴险小人。
她零零散散有过几个男伴,严琅调查过的,允许的,孟窈也觉得没意思,后来就不怎麽交往瞭。
认识何居正是在慈善晚宴上,她在国外念书时候的同门师妹是淮城前市长的侄女,颇有些政治人脉,自然介绍不少资源给她。
孟窈淡淡的,在翻看画册。
“喜欢哪个?”何居正跟她搭话,“我拍下送给你。”
孟窈打量瞭他几眼:“我怕你知道我是谁不敢送给我。”
“说说看,”何居正也很好奇,轻笑,“我还没什麽怕的人。”
被邀请的人非富即贵,这样的话说出来不仅需要胆识,他看起来年轻而处在权力中心。
电视正好在转播新闻,何居正随手指瞭指,笑:“那是我父亲。”
孟窈惊瞭下,看他,眉眼倒是像的,隻是那位的独生子甚少露面,一般人不会想到。
“所以,”何居正笑笑,“说说看,我向来乐意为美人效劳。”
孟窈怔瞭两秒,拿起香槟和他碰杯,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好玩,很好玩的游戏。